如此私密的部位,却被如许欺侮着,夏景容周身的气味变得阴暗之极,他细细的用帕子擦拭着上面的血痕,力道极轻,又抹上了药又给她包扎了起啦,他的神采极其当真,乃至是虔诚的,畔之面上并未有透露任何情感,只是木然的看着。
畔之指着大腿内侧,低声道:“这里...他刻了字。”
他矜持着太子的身份,对于一个相府嫡女罢了,怎会像犯了大罪一样?他刚才就该直接掐死她!
郭瑞安不由分辩,拉着她上了早就筹办好的马车,墨香天然紧跟厥后,畔之倚靠在车壁上,怠倦的闭眼假寐,墨香一向谨慎翼翼的护在她身边,就连郭瑞安也发觉到她的非常,她是真的不舒畅,面色惨白,额头还冒着盗汗,心底不由的惭愧起来。
何时到了这类唯命是从的境地,又从何时有了肉痛的滋味?痛她所痛,不肯看到她身上的任何伤痕,这类激烈的悸动与巴望,已折磨他多日,胸口涌动着陌生的情感被他强自压抑着。
“没事,霓裳呢?她没事吧。”
“不会费事的,他与男人交欢之事被人撞破,丢尽皇室颜面,再捏些罪名按在他头上就够了,只要失了势,就不敷为惧。”说这话的时候,他的面色还是沉寂,姿势如水墨画普通。
“这件事对我很首要,畔之,就当我求你了,好吗?”郭瑞安要求着,面色哀戚,那条疤痕衬着整张脸略显凄苦,畔之心知那侯云韵的死对他产生不小的影响,心一软,便怠倦道:“说吧,甚么事。”
“说了不必,出去!”畔之无可自抑的吼怒出声,那种耻辱如影随形,她恨不得杀了那人,却因牵涉太大才暂罢休,她的身子并未被欺侮,自负却被踩踏,如此热诚!
“阿谁宫女公然是钓饵罢了,只是将她骗入偏僻处,然后就不见了,该死,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了!”墨香暗自咬牙,这么陋劣的设想都看不出来,是她太轻敌了,就算顾畔之不奖惩她,恐怕门主也不会轻饶她!
“嗯。”夏辰煦持续盯着那血,任何胆敢伤害她的人,全都该死!
“幌子罢了,本王会容忍旁人近我身?”他姿势倨傲,自有一番风骚适意,畔之垂眸,精美的眉眼处拂过怠倦之色,凤眼处浮起多少疏离,淡声道:
出宫之时,为避嫌夏景容并未呈现,墨香已接到动静赶了过来,一见畔之那惨白的脸便知出了事,心一凉,忙掠身至她身边谨慎翼翼的扶着了她忙问道:“蜜斯,出了甚么事?”
马车行了半个时候,在郊野的一家庄园外停下,墨香谨慎的扶她下了马车,畔之精力极其不好,后背湿了一大片,一向咬牙死撑着,跟着郭瑞安走了出来,这个庄院仿佛荒废了好久,杂草丛生看起来有些阴沉,进了侧屋,那床板上的东西却吓了畔之一跳,竟是....烧焦的尸身!
“你,不一样。”他说的很慢,俊美妖异的脸贴着她,轻拥着她低声呢喃着:“就算脏了,我也不会丢弃。”
夏景容深深看了她一眼,才点头:“好,只如果你想要的,本王都如你所愿。”
畔之一向被夏景容护在怀里,身上那几处羞人的处所甚是刺痛,畔之低垂着头沉默着,他抱着她进了一房间,随即又翻箱倒柜寻来几件衣裳,扯下她身上的衣裳,顾畔之却抓的更紧了些,警戒似的看着他,那眼神是如此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