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任凭皇上安排。”苏若惜甚是娇羞,低头之时却看了苏凉阶一眼,苏凉阶面色微沉,并未有忧色,他没推测这夏景容会承诺的如此等闲,乃至连婚期都定了下来,乃至这么短促,这已打乱了他的打算,只是事情到了这个境地,嫁定是要嫁的,只是...依着那夏景容的性子,莫非就没别的考虑?
“....”她回绝的更狠,连后代甚么的都扯出来了,郭律斜嘴角暴露一丝自嘲笑意,顺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而尽,漫不经心笑道:“表妹就当我说的是胡话,我给你赔罪,不过表妹今后选夫婿,表哥我给你把关可好?”
不是哀思欲绝以袖掩面吗?不是该哭天抢地怒骂男人负心吗?又或者义正言辞去找那苏若惜的费事也好哇?此人怎的一点女配角的自发都没有呢!
诸人各怀心机,顾畔之则又一次被打上弃妇的标签,受旁人眼色进犯,就连顾兮卉也旁敲侧击说些风凉话,对于一个牙疼入骨的或人来讲,这一场宫宴过分惨痛,被别人指导也就算了,要挖苦背着她也好啊,用心说那么大声恐怕她听不见么?另有!为何要摆这么多美食放在她面前,欺负她牙疼么!
“表妹,你真的...放心吧,别人不要你,我要你,今个儿归去,我就对娘亲明言,明日我就让媒人上门提亲!”
四周寂静的可骇,苏若惜娇羞了好久都未见回应,实在忍不住便抬眼偷瞧他,却撞进了那双深幽冷寂的眼中,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颈脖处感遭到一丝寒意,一旁的苏凉阶冷眼盯着他,似想从他的面上看出甚么端倪来。
“我被回绝了。”郭律斜面色懊丧,手指摩挲着酒杯,看起来倒像是被情所伤。
畔之有气有力的看了她一眼,指着本身已肿起来的左腮帮子,叹口气道:“我有事,牙很疼,你晓得那里有牙医吗?”
“二哥,我悔怨了,没事装甚么风骚啊。”
就在她差点想掀桌走人之际,那霓裳妹子来救她了,对中间的顾兮卉看也不看,直接就坐在两人之间,拉着她的手一脸纠结的模样,谨慎翼翼的问:“畔之,你...没事吧。”
顾畔之那持酒杯的手一顿,那...那男人竟被人告白,还顺势逼婚了?呃...依着他的性子,是直接断言回绝呢,然后掀桌而起,然后剑直指那人柔滑的喉咙呢?
曾被离王青睐有加的顾畔之,因那顾兮卉那一声用心扬声的扣问,再一次被世人所重视,传闻,她之前被诬告行刺皇嗣,离王力保她,猎场那次与晋太子比试,向来与女人保持间隔的离王乃至邀她共骑,在故意人眼,顾畔之算是攀上了离王这大枝了!
以后说了几句话以后,郭律斜便走了,只是畔之感觉口渴望喝酒之时,却如何也找不到杯子,貌似被那郭律斜顺手牵走了?宫中的东西貌似还挺贵重的,他这般顺手牵走,难不成缺钱花了?
“....”
“畔之表妹。”
那上座之人,除了三位皇子以外另有夏景容,太子虽立了侧妃,太子妃的位置却还空着,三皇子身有残疾,明显被解除了,那么就剩下夏辰洛与夏景容两人。
畔之深觉得意的点头,否定与那厮没干系甚么的,早就不顶用了,且不说那些窃保私语的女人,早就将她说成了弃妇,只是此次是被离王丢弃了罢了,她的明净啊,在甚么时候丢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