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病人太穷付不起医药费又抓不起药,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药材费太贵,我这边已入不敷出了。”宋婳烦躁似的皱眉,她五官虽不精美却很耐看,不似普通闺阁女子般的矫揉造作,她身上有一种江湖后代的利落。
不幸郭律斜就被这么分歧排外的丢弃了,只得幽怨站在角落画圈圈戳小人。
宋婳轻描淡写的说出这番话,愣是让畔之心底浮起些许波澜,毒术?传说中能杀人于无形,浩繁女主具有的金手指吗?按捺狼嚎的打动,顾畔之欣喜的点头,就连喝下堪比黄连的药也都没啥牢骚,拉着宋婳的手套近乎。
顾畔之疼的呲牙一声,之前并未发觉,现在看着那狰狞的伤口不由有些后怕,手掌心贼疼,血都止不住,腰际之处也痛的紧,郭律斜因男女有别,就算看到了她那边的伤,也没敢帮她措置。
“医馆就要到了,你忍着些!”
“哟,郭三爷怎这么风雅了,我问你要了三回,也不见你送呢。”
“无妨事,伤口不重。”话还没说完,整小我竟似发疯似的推开那黑衣人的尸身,朝马车外冲去,她直接跳下了车,环顾四周,如何夏辰晔也在?一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人,身子颤抖了起来,不管不顾的扑上前去,将红袖翻过身来,手指抵在她鼻息处,又将耳朵贴在她的胸前,半响才如释重负般的瘫软在旁。
“这些钱平白赚的,拿出去就有甚么可疼的?何况又是积德,还剩下一万两也充足我们分了,这宋女人挺对我的眼,医术又不错,表哥,你平白把银子给人家开医馆,是不是有诡计?”
或许是她的神采过分淡然,宋婳抬眼细看了她一眼才脱手,她行动极轻,但痛意却未减三分,顾畔之拽紧了右手,身子一僵忍耐这极大的痛苦,针线刺入皮肉当中,顾畔之疼的额头冒出精密的汗,却未曾吭一声,宋婳手极快,终究比及她说一声“好了”
“好。”顾畔之轻声应着,这女医活泼作谙练,虽说性子冷了些,但做事松散深得她意,她哪另有甚么抉剔的?
“好,查出来那黑衣人的身份吗?”
顾畔之才呼气,而她的后背则已被汗打湿了一半,宋婳在她伤口上抹了少量药膏,才帮她包扎起来,手掌上也上了药,并细细的包扎起来,木然道:“要卧床涵养几日,要忌口不能吃辛辣的食品,待会我开个药方,按着方剂上的抓药吃,你伤会愈合的快些。”
到了‘宋氏医馆 ’以后,从阁房走出来个女子,模样清丽清秀,身材窈窕气质不俗。
“表哥,将方才赚的一些钱,分一半出来如何?”
“短长啊,畔之mm,我可从未见过郭三爷这么狼狈的模样,你这妹子我认了,改天教你几部下毒的工夫,今后如有人敢害你,叫那人有来无回!”
说完回身走出去了,郭律斜转头轻喝:“表妹,你干吗要拿银子出来?那女人爱银子如命,银子拿出来了,想拿归去就难了!”
用剪刀将她腰际之处剪开了些,暴露内里的伤痕,她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才温声道:“剑伤,伤口约莫一指长,深半寸未伤及内脏,我先用酒帮你消毒再帮你缝合,你忍着点。”
“你一身是血,我带你去找大夫。”
“你又义卖药了?宋婳,我出钱让你开医馆是为了赢利的,你一分钱没赚也就罢了,如何还总让我掏钱?”郭律斜憋红了一张脸,顾畔之在旁看戏正看的津津有味,对宋婳也多了几分切磋之心,能逼郭律斜如此的女人,申明她是有些本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