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两,押庄蜜斯。”说话的是太子夏辰晔,他身边侍从将银票奉上,他眼色冰冷的扫视了她一眼,仿佛想从她脸上看出些甚么端倪,何如顾畔之一脸淡然的模样,夏辰晔脸一沉显的有些愤怒。
“押庄蜜斯,一赔二,而押我表妹的话,一赔五,各位看着办吧。”他这话算是借端为她造势,有引诱才有人上勾不是?
凉亭外堆积了很多文人骚人,毕竟美人相争,一为第一才女,另一人又是第一美人,如此好戏,谁会想错过?
“又或许旗开得胜呢?我信她。”夏辰洛淡声回应,他的话飘进畔之耳中,心一紧便朝他看去,便撞入那一双似水眸中,忍不住朝他点头含笑。
“这设法风趣,好!算我一份,我押白银一百两,押你赢。”文少辰这番行动算是给郭律斜面子,也怕等下押庄飞烟的人多,她面上欠都雅。
“我也押庄蜜斯。”
仿佛看到了那满盈硝烟的疆场,英勇杀敌的兵士,金戈铁马狂沙遍野当中,由琴声勾画出的幻景等闲的便戳动了人的心房,琴声渐消,而世人的心境却难以平复,他们心中都忍不住想到了一人,夏景容,阿谁被称为战神,十年疆场未有败仗的男人!
顾畔之清冷的看了她一眼,掩下那一丝轻视,嘲笑道:“这只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那里需求甚么妖法?你认输吗?”
“好!”庄飞烟大声应下了,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她敢大放厥词,就别怪她了,她必然会将她踩的卑贱到泥地去!
畔之也不扭捏,直接站在凉亭石桌前,庄飞烟的七弦琴已撤去,红袖将她要的东西摆放在了石桌之上,世人看去,皆面露绝望之色,只是平常的砚台罢了,若说特别的话,那一支狼毫笔较为粗大一些。
“顾蜜斯。”宋泽那厮顺手押了一张银票,面额...一千两,顾畔之心一抖,该死的,他这个土豪押她何为?还一脱手就一千两,她另有甚么赚头?要不然就用心输了?
“离王押一万两,赌庄蜜斯赢。”
“好,表哥我就坐这个庄!”郭律斜一口应下,他郭家之人,赢的起也输的起,就算输了,他这个表哥护着便是!
小六伸手将十张银票放在了郭律斜的面前,郭律斜皱眉,对那小厮道:“小六,你肯定离王押的是庄蜜斯?”
水波潋滟,水中笔迹垂垂淡了下来,夏辰晔眸色深沉,胸膛处那微烫的心在提示他,那种冷傲的心境。手指捏紧,那一袭黑衣包裹下的身影,却为何如此刺目呢?
美人配豪杰本是人间嘉话,何如这豪杰低调之极,甚少呈现在世人眼中,也是以他成为了传说,也勾动了很多怀春少女的心,一曲既罢以后,东边园林之处,却传来一声喟叹:“此曲甚好。”
如行云流水普通,一气呵成,且不说其笔锋遒劲肆意飞扬,诗意浑然天成气势波澜壮阔,单就是那一个个闪现在水面上的笔迹,就足以让人赞叹!谁见过水上疾书而不散?世民气头尚且还残留着庄飞烟那一曲的悲壮,现在又见这一首如此符合表情的水中诗,其震惊不言而喻!
琴技超卓,意境绝佳,又上演了一场美人落寞的好戏,恐怕她现在的地步已极其难堪,就算揭示出的某一才艺过人,世人也一定会买账,毕竟庄飞烟这一脱手,不管从技能意境之处,都极其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