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瑞安点了点头,冷峻的眼多了几分暖色,他幼时与姑姑呆了几年,她长的极像她母亲,无怪乎他父亲会如此冲动了。
“哼,本来是顾老头的女儿,公然像他一样惹人厌,太子殿下可要管好你的人,省的替你惹出甚么事来!”
“饶命啊,奴婢并未瞥见是谁推了芸朱紫,两位蜜斯刚蹲下去捡簪子,芸朱紫就俄然晕倒了下去,因她的身后是那石桌,身子撞了上去才小产的。”
“你们说的但是实话?”夏宗皇持续逼问,戾气更重了些,夏景容眼角扫过那三人一眼,嘴角勾起冷然的弧度。
世人一惊,这离王俄然发难,是为了顾畔之?难不成离王看上了她?若真是如此,那这女人也一定太好运了些,能被离王看上,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几道意味不明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
夏宗皇清了清嗓子提示一番,若再不提示,这镇国将军恐怕就要将人带走了,还如何鞠问?
“宣!”
“本来是畔之,像,真像,那顾老头是不是欺负了你,出了宫就跟娘舅回家好不好?”
那宫女抬开端来,长的倒也白净,惊骇的睁着眼,下唇被她咬着排泄血迹来,对上他的眼,本来颤抖的身子竟垂垂安静下来,开口:“奴婢...奴婢不知。”
“你是个甚么东西?也是宫女吗?若你胆敢诬告我外甥女,老夫一刀劈了你!”郭卫平已动杀心,他本就是横扫疆场历尽百战的将军,煞气外放足以让人胆怯,顾梨珞吓的腿软,还是夏辰晔伸手扶住了她还勉强站立,夏辰晔沉声道:“郭将军,她是顾大蜜斯,也是我的侧妃。”
夏景容俄然看了那几位宫女一眼,淡声道:“皇兄,芸朱紫出事,也是这几位奴婢护主子不周,就全都杀了吧。”
夏宗皇的神采已极其欠都雅,乌青着脸,怒声问:“你们说,到底是如何回事!倘若敢有半句谎话,全拉下去杀了!”言语之间已动杀意!
他这一句话倒说的霸气侧漏,特别是那郭家人,让旁民气生几分猜疑与切磋,这顾畔之姓顾不姓郭吧?听闻他对顾畔之并不亲厚,现在看来,传言不敷为信,人家直接表示护她到底!
郭卫平回过神来,一句冲动的很,巴不得直接将顾畔这拐回家才好,他因与顾文薄反目,又长年出征在外,对这外甥女也忽视了,现在相见,惊见她与他小妹长的如此类似,一时情感难以自控,也多了几分惭愧。
“畔之?”郭卫平皱起眉头,仿佛还没想起她的身份,身后的郭瑞安出言提示:“她是姑姑独一的女儿,顾畔之。”
脚步声近,从殿外走出去两人,皆铠甲罩身,冷峻矗立单膝跪地,恭声施礼,夏宗皇面色已缓了几分,朗声道:“爱卿平身。”
他周身的气味冷冽而伤害, 这要人道命的话说来也轻描淡写的很,旁人皆仿佛看到了多年前,那杀伐暴戾的战神,于疆场当中一刀百人斩,郭卫平也不例外,眼底泛红,仿佛想起了那些已逝去的光阴
而就在这时,门外有寺人疾步走来,跪下恭声禀告:“皇上,镇国将军携其子班师回朝,人在殿外候着。”
虞皇后颀长的眉眼阴冷的扫过顾畔之,随即扬长声音道:“皇上,事情不清楚的很吗?芸鬼人与她起了辩论,摔了臣妾赏赐给她的玉镯,这顾二蜜斯挟恨在心,趁着捡玉之时便一手推了芸朱紫,导致mm小产,这等恶毒之人,千万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