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你好生收着,本王不喜你身上留下伤疤。”说着,指尖挑起药膏直接抹在她的颈脖间,力道算不上轻柔,神采却当真的紧,顾畔之又僵住了,谨慎肝乱颤,待他抹完以后又说了一句:
顾畔之身子生硬,他指尖温度微热,被咬过的处所没做措置,不过因伤的不深以结了痂,他指腹摩挲着,有些痒。只是...这姿势也太...含混了些吧,身子后退半步避过他,难堪笑着说:“伤的又不深,你伤好些了没?”
一说完,便暗骂本身嘴笨,她的安闲不迫呢?沉着矜持呢?
她回身,一女子站于她身后,一袭紫衣包裹着小巧有致,妖娆而冷傲,目光如冰向她扫来,极具威慑力,顾畔之冷眼以对,有些人一眼当中便能一见仍旧,但有些人,却死都不对盘,她,看到了敌意。
“王爷要见你。”
顾畔之谨慎翼翼道:“夏景容,听获得吗?可否起来先,你真的好重,压的我骨头都疼了。”
抽手回身走人,这一系列行动又是一气呵成,撩起珠纱帘走出之时,云墨迎了上来,低声问:“如何样?”
她语气软濡声音极软,像硬化的糖,伸直着的夏景容没脱手,直到她的手抚上了他的后背,他的身子一颤并未脱手,顾畔之大喜,幸亏这小命是保住了...
他偏头看她,这类近间隔之下的对视,刺激甚大,夏景容冷冽而倨傲,眼神扫过她的颈脖处,俄然伸手抚上了那受伤之处,眸眼微缩缓声道:“我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