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皇子救了你,你应当感激我才是。”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手还是覆了上去,并揉捏了几番,他并不显得急色,只是眼底的欲念却极盛,口中还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手却在行着无耻之事。
你妹!顾畔之强忍着问候他八代祖宗的怒意,身上规复了几分力量,嘴角勾起一丝媚笑,柔声道:“二皇子,你若真想娶我,又何必急在一时?不如等我嫁了你,做那悠长伉俪?到时,奴家还不是任你做主?”
夏景容一听忙带她出了宫,一起疾走,只感受怀中之人温度越来越高,她抱着他的颈脖,呼吸炙热,口中浅吟着,的确就要人老命,将她抱进离王府之时,也命令将云墨召了过来,刚要将她放在床上,顾畔之却直接抱着他不放手了。
他酒力算不得上好,若非如此,也不会比及鬼影暗中提示他才去救她,美人在怀,又怎会不动心?何况他对她向来未曾顺从,身子就这么被抱着,下腹俄然流蹿着难耐的热流,这类陌生的反应与情感他并不陌生,以往向来只是禁止,更不会找女人疏解欲念。
而就在此时,一道极凌厉的力道直接拍在了夏辰京的身上,将他直接给劈晕了畴昔,顾畔之骇怪的昂首一看,却见夏景容如杀神普通站在床前,满脸萧杀之意。
而就在此时,门俄然被翻开,云墨吃紧忙奔了出去,却瞧见夏景容极快的缩回了那欲猖獗的手,又甚是利落的将她轻推回到了床上,僵着脸道:“她被下了药。”
针灸,药酒一应俱全,又给她灌下些药以后,她终究循分了些,云墨抬眼谨慎翼翼道:“这媚药的药效并不算霸道,她身上还下了别的药,所幸药效并不恶毒,再挨过这一晚,明日就该没事了。”
他本该一巴掌劈晕她才是,手却抬了起来,盯着她那染上秋色的脸,着磨难耐的覆了上去,顺着红唇的表面垂垂向下流离,拂过那白瓷似的颈脖,落在了她的领口上,肤如凝脂,让民气生绮念,顾畔之嗯的低吟了一声,那声音听来像是聘请,他的手终究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