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与方才诘责之时的模样有极大的分歧,那幽深的眼反倒有了些许压迫感,就连一旁的红袖都忍不住一怔,顾畔之昂首看了眼红袖表示她持续,勾起唇角,眼角扫过她的脸,半响才淡声道:“以三妹这姿色要引发旁人重视并不难,不过我还是要劝说你一声,别将主张打到我身上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顾兮卉在旁看着,嘴角暴露一丝浅浅的笑意,却没多言,红袖感觉很可惜却也没说甚么,打扮好了以后,两人才来到了大厅,顾文薄打量了两人一眼,对顾兮卉可贵点了点头,顾兮卉表示的欣喜之极,表示的更加谨慎了起来,上了马车朝着皇宫驶去。
庄飞烟与庄香茹款款而来,皆是作为盛装打扮,姿色过人,虞娇朝她们招手欣喜道:“飞烟,香茹你们也来了?”
哟你个大头鬼,她被他害死了才是真,那公主不恨死她才怪呢,顾畔之持续作无辜望天状,她真的不熟谙这二货,不过方才的暗潮涌动....她转头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郭瑞安,他神采却俄然惨白,像是受了很多打击,若说这三人没甚么恩仇胶葛,她死的不信!
“二皇兄,他,他欺负我!”夏嫣然红了眼忙向夏辰京告状,那委曲的模样,不晓得的,还觉得她受了多大的委曲,夏辰京嘲笑一声道:“郭律斜,连公主你都敢冲犯,你该当何罪?”
说完这话,她悄悄等待在旁,收敛了放肆之态的她,不似之前那般令人讨厌,却让顾畔之对她更多了几分防备,红袖给她略微化了个淡妆,她皮肤白净天然不消扑粉,脸颊之处刷了些胭脂,眉心处用描了梅妆,铜镜中的脸已可谓祸水,畔之将口中的素净的红抹去,又将眉心的梅妆也抹去,规复了之前的寡淡,这张脸实在不该该再涂脂抹粉。
只见这三公主夏嫣然一身斑斓华服衬的人贵气实足,瓜子脸小巧精美,年事还未及笙,架子却摆的大的很,眼角扫过她们,半响才娇声道:“平身吧。”
她这么一说,顾畔之才重视道她发鬓之上的那支梅花簪,不由哑然,她表哥还真有目光,一挑就挑上了一支与公主一模一样的簪子,无怪乎方才庄飞烟与庄香茹的眼色如此奇特,貌似女人很介怀本身的东西和别人一样来着,她这算不算撞枪口上了?
“天然,你我是姐妹,我这做mm的,又如何会害你?”
就连这庄飞烟都说这簪子奇怪?看来她这三表哥还真有钱,而郭家虽受皇宠,但毕竟一介武官家底又怎会过分殷实?她不由对她阿谁游手好闲只会吃喝玩乐的三表哥思疑了。
一起上,氛围冷凝的很,顾兮卉谨慎翼翼的想要奉迎顾文薄,顾文薄则一向沉着脸,偶尔才应几声,眼神时不时的向顾畔之扫去,而顾畔之则是闭目假寐了,她脖间的伤被衣领讳饰也看不出甚么,他却对此耿耿于怀,他差点杀了她,将两人本就薄弱的父女之情弄的更僵了。
顾畔之与郭家三人站在一处,郭律斜嗯哼了一声用心在她面前故作奉迎状,眯着眼笑问:“表妹,我又帮了你一回哟。”
他转过身看了一眼郭瑞安,脸上泛一丝讽刺似的笑意,对他身边的美人道:“云儿,来见过上都尉。”
“你难堪我表妹就关我的事!”郭律斜走畴昔眼角扫过她,面露讽刺之色,这夏嫣然本就是少女心性又情窦初开,听他如此保护顾畔之,眼眶一下便红了,怒声喝斥:“还等甚么,给我本宫砸了那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