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说着话,远处一人被簇拥着朝她们走了过来,庄飞烟与庄香茹对视一眼,世人施礼恭敬道:“拜见三公主。”
夏嫣然一见那郭律斜,眼色一亮,娇哼一声:“本宫在管束不懂端方的人,关你甚么事?”这傲娇样如何透着些许的娇羞?
“庄蜜斯好。”顾畔之点了点头算打了号召,庄香茹则指着她头上的那支淡红色梅花簪惊声道:“呀,这簪子不是....”话只说了半句便再没说下去,庄飞烟眼底划过流光,笑的更加美好了些,笑着说:“这是玉冠居设想的簪子,旁人可不轻易买到。”
“甚么意义?哼,你竟敢戴与本宫一样的簪子?”
至于郭瑞安,到底是从疆场上历练过的人,左脸的伤疤虽有些影响形象,倒是他立下军功的表示,加上他身材高大壮硕,身上充满着阳刚之气,也让很多人女子芳心暗许,郭家三公子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很。
放肆,很放肆,顾畔之对或人这般评价的,夏嫣然的眼一下就红了,似是受了极大的委曲,一顿脚狠狠的瞪着顾畔之,貌似就这就是迁怒吧,她是无辜的受害者,关她鸟事?
那侯云韵脸一白,咬唇怯生生道:“贵妃娘娘那还等着我们去存候呢。”
她这么一说,顾畔之才重视道她发鬓之上的那支梅花簪,不由哑然,她表哥还真有目光,一挑就挑上了一支与公主一模一样的簪子,无怪乎方才庄飞烟与庄香茹的眼色如此奇特,貌似女人很介怀本身的东西和别人一样来着,她这算不算撞枪口上了?
顾畔之微低着头,却惊觉一道眼神死死盯着她看,抬开端时,那夏嫣然已朝她走来,脸上隐有怒容,冷声命令:“来人,将她头上的簪子取下来。”
庄飞烟与庄香茹款款而来,皆是作为盛装打扮,姿色过人,虞娇朝她们招手欣喜道:“飞烟,香茹你们也来了?”
就连这庄飞烟都说这簪子奇怪?看来她这三表哥还真有钱,而郭家虽受皇宠,但毕竟一介武官家底又怎会过分殷实?她不由对她阿谁游手好闲只会吃喝玩乐的三表哥思疑了。
他这么一说,夏辰京才看了顾畔之一眼,绝艳之极的脸却透着淡淡的冷意,周身高低风华初绽,乍看之下甚感冷傲,就连他也忍不住怔住了,眼底划过暗光,神采和缓了起来,低声道:“这不过是女人家的小打小闹,你我几个大男人就不好插手了,三妹,稍后南晋使臣要来,可别失了你的公主风采。”
宫宴设在御花圃,男眷与女眷的位置分的明白,顾畔之与一些官宦女子一处,顾梨珞因是庶女身份,并未与她们同座,畔之眼一抬便扫见了几个熟人,皆是那日百花宴中她刚醒来便见过的,此中一名样貌妖娆与那皇后有几分类似的,则是虞家四四蜜斯虞娇,为皇后的亲侄女。
她这是在敲打她,此人既然埋没这么深,所谋取的想必也不简朴,她想干甚么她并不在乎,只要不牵涉到她身上便可。
“天然,你我是姐妹,我这做mm的,又如何会害你?”
顾畔之与郭家三人站在一处,郭律斜嗯哼了一声用心在她面前故作奉迎状,眯着眼笑问:“表妹,我又帮了你一回哟。”
瞧瞧,这正个儿八经的官腔是要算账的节拍啊,郭律斜挑着他那俊眉,笑道:“冲犯?如何个冲犯法?我可未动公主一根手指头,倒是夏嫣然无缘无端要人摔了我表妹的簪子,这是何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