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之事甚是庞大,我承诺你,郭将军的尸体必然会找到,让他入土为安。”
氛围又这么难堪了,夏景容是多么傲娇之人?别说解释了,平常连话都未曾多说几句,畔之心头翻滚着那些个事情,又腹痛难忍,压抑之极,她想要的只是一个交代罢了,而这厮却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全然不懂女儿家的心机,两人就这么对峙寂静了,半响以后,还是夏景容开了口,轻声道:
“那我们之间也没甚么好说的了,公道?呵呵,给个镇宫将军的封号,犒赏良田珠宝,以此来装点承平是吗?我娘舅带领二十万雄师,如何会被敌军俘虏?在那当口又如何会传出他投敌的动静,害的郭家被封?就算被俘,堂堂将军又怎会受如此虐待?是苏凉阶下的手,还是旁人?到底又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非要置全部郭家军于死地?!”
他坐于软榻一侧,一伸手便能抚上她的脸,畔之侧头避了畴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讽刺似的开口:“能嫁给离王,是多少闺中女子梦寐以求之事,小女子天然甘心之至,不过....谁说皇位就那人合适?我倒感觉夏辰煦更合适,若再不济的话,顾梨珞腹中不是另有皇室血脉?以朝廷重臣之性命,二十万雄师之骨肉,只为他的一点私欲,如许的人配坐上阿谁位置?”
那一句句话说的非常迟缓,她坐躺在那偏着头看他,白裘包裹下的小脸显得娇小而惨白,眼色深幽不见底,极其冷冽,夏景容心底一窒,俄然认识到,倘若不解释清楚,她若以他为敌的话,恐怕她必然会将他从心底剥离的洁净,这般断交的事情,她必然做的出来!
“你非要如此?”
她这虽是负气的话,却也说的并不事理,即使她不过是个弱女子,一个相府嫡女,底子就别妄图影响朝廷局势,但是....若她真有这心,也何尝不成,比如....起码她能够等闲的影响夏辰煦,而这是夏景容非常难以忍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