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冥亦没有开口,只是耐人寻味的看着倾城,眼里充满了猎奇,待侍卫长退下以后,他才邪笑一声,开口问道:“城儿莫非你就不恨侍卫长,他将这个动静奉告了你。”终究还是忍不住想晓得她内心究竟是如何想的。
“噗嗤”想到这一幕,凤冥亦就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重新铺了纸,才说下去:“本宫记得很小的时候,国师就在了。至于国师的脸,倒不是很清楚。有传说说国师的脸是为了修炼凤冥国的秘法才变成如许的。也有人说国师是种了甚么蛊,才变成如许的。”
凤冥亦顿了顿,伸脱手将倾城眼角的泪水擦干:“城儿,你娘亲必然不悔怨救你,她在凤冥国最高兴的时候就是聊起你。”凤冥亦像是在平空记念般,望着倾城暗淡的眸子:“她老是在本宫最难过的时候摸着本宫的头说。亦儿,你要乖乖的,如许你的母妃在添上看到你就不难过了。”
她睡着的时候更像是个无忧的孩子般,粉嫩的樱唇一张一合,霎是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