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焕却像是甚么事情都未曾产生过,若不是地上的水渍,仿佛之前的事情只是错觉普通,淡淡的抬眸道:“派人去守着闵志安,不要让他出事。”
只要夺得了太后的搀扶,还何愁得不到这天下?
“他现在是没有甚么本领,可皇后却不是省油的灯,这些日子她没有行动,不过是因为过些日子太后就要回京了。”祁景焕勾起一抹笑,眼神阴冷了几分:“太后回京统统现有的格式都会被打乱,到时候是谁的朝堂还不必然。”
“王爷。”俄然从暗处走出来一人,一身玄色长袍,面庞用一条黑布讳饰,只能看到暴露在外的一双眸子,玄色瞳孔里闪动着阴冷至极的寒意,带着无尽的嗜血杀意,眉心处一道狰狞的暗红色伤疤一向延长到黑布之下,让人看不逼真,饶是如许,这副模样在旁人看来想必也是会失声尖叫的,他的声音也是沙哑非常,就像是被沙子浸了喉咙,听起来非常的刺耳:“这几年这老东西未免也有些过分猖獗了。”
祁景焕嘴角闪现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看了眼地上四分五裂的残杯淡淡道:“那件事查的如何样了?”
查不到分毫?祁景焕眸光闪了闪,唇角勾起一抹极其凉薄的笑意,当真是越来越成心机了,看来南侯府家的这位离家十年的女儿不简朴啊……如何办?他俄然想要窜改之前的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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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筹算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