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江城去寝室把小雪花抱到书房,老将军想抱又怕把这个曾孙女咯着捧着了。他平时扛枪打炮的手,像是钢铁一样,现在却抱着个方才满月的奶娃子,那颗如铁般刚烈的心,也一点点化成了绕指柔。
小雪花满月酒是在霍江城的别墅办的,安舒童才出月子,身子还需求保养,以是只呆在楼上躺着,偶尔会有亲朋老友上楼去看她。家里的统统都是舒雅打理,萧爱不擅做这些,只帮帮手打打动手。
“事前奉告你?”霍司令重重哼了一声,“奉告你然后让你去毁灭证据吗?这事情,我看老二做得对。在律法面前,大家划一,谁敢偏私,毫不饶谁。老三本身作死我也管不了了,但是他如果屈辱了霍家的名声,这就是天大的事情。将来就算我死了,下了阴曹地府,我也是该打还是打。”
“爷爷,您老是听谁说的?孙子可没有那么混。”霍睿铭老诚恳实站着,腰背挺直,“现在有在公司里好好帮着二哥做事情,你信您问二哥去。前几天,二哥还交给我一个子公司让我打理,说是打理得好的话,再多交给我几家。我现在每天都忙得像陀螺,就是想混玩,也没时候啊。”
霍司令出来后,霍睿铭当即走正步畴昔,走到跟前还给白叟家行军礼,以后才说:“爷爷,二哥让我来接你。”
老诚恳实敛了性子,早早便开车候在了机场。
“早该这么对你。”霍司令一边说教一边往车子的方向去,“你们兄弟四个,我最喜好的就是你二哥。只可惜,他竟然犯了那样的大错,现在再回军队,已经不成能了。再就是你大哥,固然没有从戎,但是做个大夫也不错。救死扶伤的,变相也算是保家卫国,总比你大伯一身铜臭味的要好。”
小雪花满月酒那日,霍司令公然践约到达锦城。老爷子坐飞机来的,身边还跟着两个保镳员。霍江城让堂弟霍睿铭亲身开车去接,霍睿铭平时再混,这类时候也不敢混玩。
本来是说的老三的事情,霍建军抬袖子抹了额头的汗珠。
“比来阿谁白蜜斯返来,闹出了很多事情。不过幸亏最后统统本相明白了,两个孩子都没有刻苦。”霍睿铭说,“详细环境,爷爷如果想晓得的话,二哥二嫂晓得得更清楚。”
“老三平时不错,就是这回死脑筋了。”霍建军尽量打圆场,“这回他错了,将来出来后,儿子必然好好管束。”
霍睿铭固然在这一辈是最小,但是吃的苦头可也没比哥哥们少多少。他万分光荣当初二哥从戎去了,不然的话,他爷爷非得抓着他去不成。爷爷说了,霍家乃是将门,不能没有从戎当将军的。
霍司令四个孙子,以后又得两个曾孙,老将军一辈子都喜好女孩儿。可惜了,没讨着。这回传闻老二媳妇生的是女孩儿,老将军高兴得在军区大院里看到人就笑着奉告人家他得了曾孙女,还亲身给她取名叫锦安。这回曾孙女满月酒,老将军亲身从南边坐好几个小时飞机赶到北方来。
“长得想她妈妈。”霍司令由衷说,“这眼睛像你,黑黑的。”
霍司令说:“我们霍家的孙女,那是一顶一的好,普通人谁敢娶?谁将来敢嫌弃我们锦安,我是第一个不宽恕的。”
进了书房关了房门,霍司令说:“你现在是越老越猖獗了?我长年不在锦城,你是不是已经健忘了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