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沈承均一松口,便是她们胜了。并且她们信赖,有了第一次,还怕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吗?以后,让沈含瑛平常出入沈国公府就指日可待了,然后……沈含瑛在婆家的日子也就更好过了,只可惜她们还是想得太美。
离王二公子的喜宴固然沈含珠并没有去,不过从都城里百姓们的反应便可看出离王是下了多少血本。乃至于这婚事办无缺些天,大师伙儿还在津津乐道。
沈国公府的管家,到底也是有一些做派的,在沈含瑛和二夫人演出了好长时候,假哭都要哭不动的时候,他才缓缓从府里出来,清了声嗓子,“承安伯夫人,你既是晓得今儿是老太太寿辰的好日子,还在沈国公府的府门口哭哭啼啼,这是用心在给老太太给沈国公府找不痛快吗?若真是如此,咱国公爷可说了,要寻个日子与承安伯府好好说道说道……别的,承安伯夫人既然敢寻沈国公府的倒霉,想必也是不要甚么脸面了的,国公爷很不介怀将承安伯夫人出嫁前做过的那些事儿都说出来与世人一起听一听,让大师伙儿评评理儿,究竟是国公爷太没情面味,还是承安伯夫人你太没人道……”
沈含珠已经晓得这个建议是甚么了……不过她还是没有出声打断沈承均的话。
“对了,听爹提起,离王府成心攀亲?”
沈含珠嘻嘻笑了笑,“这云隐居士过不了多久就成了二姐夫了,今后哥哥能省下很多替我买话本子的银两呢。”
沈含珠心中很游移,最大的顾虑天然是上辈子离王世子的早逝。
并且听沈承均言语间有替离王世子说话,沈含珠内心也清楚,他是偏向于承诺的,这涓滴不料外,毕竟上一世沈含珠底子跟离王世子毫无交集的时候,沈承均也定下了这门婚事。
沈承均直接让管家出面,还觉着让管家出来都太给她们面儿了。
“爹……”
离王世子和沈含珠的流言还未止住,离王府吹吹打打办起了丧事。离王二公子和太尉令媛的婚事。
二房固然和老太太干系并不好,不过即便是做做模样给外边的人看,沈承均还是让在书院进学的沈季珝返来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