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色’是你的地盘嘛,我不怕。”安苏浅伸出小手碰碰他的衣袖口,带着点点奉迎的意味,“我晓得你会来找我的嘛。”
“但是都是新同窗啊,我如果一点酒都不喝,人家不是会感觉我矫情嘛,凌翼辰,你不讲事理。”说完要哭不哭的看着他。
“一千字羊毫检验书,写不出就给我关书房不准出来。”不骂她,但不代表不奖惩她,这小东西就是不长记性,为所欲为惯了。
“……”
“嗯嗯……”安苏浅从速点头。
“你昨晚的寝衣都是我换的。”
“嗯……”头低低的坐好。
“你想问昨晚的事。”劈面的人用的是陈述句。
“嗯……嗯?”安苏浅刹时抬开端看向他,见他正神采不明的看着本身,不知为甚么又有点心虚的把小脑袋低了下去。见他过了好久都没有说话,又坐不着,瞄了他几眼,“然、然后?……”
“嗯……”
“然后喝醉了……”
凌翼辰不温不火的抬眼看向她。
“不成能!”安苏浅前提反射的站起来看着他道,可惜她一米六多的身高对于将近一米九的他来讲真是一点气势也没有。
“你不记得了?”劈面的人问。
“安苏浅,你记不记得你两个月前承诺过我甚么?”
“凌翼辰。”最后在餐厅里找到了正在吃早点的凌翼辰。
“你!……”安苏浅气鼓鼓的瞪着他,“地痞!”
“看来你是忘了前次喝醉后我们之间产生过的事了,需求我现在提示你吗。”
“你去了‘魅色’。”
“嗯……”安苏浅揉揉小脑袋,想到脑中最后一个片段是和西瓜他们几个在“魅色”玩,然后她喝了点酒,再然后……就回到这里了?“头好重哦……”安苏浅再揉揉脑袋,看了一眼闹钟,八点钟,已经到早上了?赤着脚丫下床,然后翻开大门,拖着小步恍忽的去找凌翼辰。
“当然不止。”凌翼辰丝条慢理的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看她正一副危襟正坐的模样,突地的低下头,下巴贴着她的耳朵,“你还亲了我。”
“嗯……”
“不记得了。”安苏浅又气呼呼的坐里椅子上。
“哦……”
“我此次又没事……”安苏浅看着面前双手插在口袋内里无神采的人,终究看出他在活力。“再说,我也只是喝了一点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