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是未出嫁的女儿家最喜好的日子,一大早葛家兄弟门就陪着表姐妹几个一起出了门。
“你如何不说话,我说的不对吗?”刘若雨下巴一抬,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
刘若雨神采一变,陶梦阮定了司连瑾,京中不知多少女人家不满,但没人敢站出来发言,谁叫司连瑾亲身求了皇上赐婚。既然婚事是皇上定下来的,说陶梦阮配不下属连瑾,无疑在质疑皇上,这个罪名可不是谁都担得起的,刘若雨憋了一口气,却见前头一名浅金色纱衣的女子提着鞭子走来,又有了些底气,道:“你别血口喷人,我只是替宁阳郡主委曲,郡主跟司世子但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凭甚么你一个不知那里来的野丫头就抢了去!”
“这桩婚事有皇上圣旨赐婚,刘七女人这是……”
陶梦阮原身只见过宁阳郡主和明晚烟一次,那一次明晚烟撺掇着宁阳郡主将定远将军的独生女儿热诚了一回,厥后传闻宁阳郡主被颂王惩罚跪了一夜的祠堂,成果明晚烟陪着宁阳郡主跪了一夜,她仍然是宁阳郡主最好的朋友。陶梦阮不知宁阳郡主是天生缺心眼,还是让父兄惯得缺心眼,但宁阳郡主心仪司连瑾并不算甚么奥妙,现在看来,明晚烟恐怕也有那心机。
陶梦阮似笑非笑的看向说话的人,这位女人她只见过一回,是明四女人的堂妹,闺名明晚烟,因为她娘跟颂王妃是手帕交,自小就跟宁阳郡主熟谙。宁阳郡主身份崇高,又是颂王和世子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打小就不是和顺委宛的性子,一言分歧就抽鞭子打人。这么残暴的女人分缘天然好不到那里,因而明晚烟就成了宁阳郡主独一的闺蜜,宁阳郡主申明狼籍,明晚烟倒是得了个仁慈温婉的好名声,哪怕每次明晚烟劝架都相称于火上浇油。
葛家这一辈的男孩子一共七个,大房除了至公子葛醇和三公子葛蕴,另有两个庶子,便是四公子葛棋和七公子葛晗。葛棋只比葛蕴小半岁,韩氏对庶出后代明着还好,公开里也在打压,葛棋学文习武都没能出头,人也闷闷的,仿佛隐形人普通没甚么存在感,而葛晗不过六岁,另有些活泼爱闹。二房两个嫡子,一个是二公子葛融,现在已经是秀才,另一个是葛婧的双生弟弟葛铭,六公子葛宣才八岁,比葛兰还小了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