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人见刘氏委曲,也熄了些肝火,叹道:“为娘早就对你说过,婆家比不得娘家,不是谁都能像家里一样惯着你的。也对你说过,男人都喜好温婉和婉的女子,姑爷不是不讲理的人,你有事凡是好好与他说,他自会尊敬你。可你一次次的让他没脸,最后打的是你本身的脸!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平常之事,姑爷一向没有,那是尊敬你这个正妻,如有,咱家还能说甚么?”
刘氏一气之下回娘家去了,葛蕴别说跑去说好话接她返来,还让人送了些衣裳畴昔,转告刘氏想在娘家待着就待着,不消急着返来。刘氏和葛蕴都不是绵软脾气,结婚以来大吵小吵都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刚开端时家中长辈还要劝和几句,到了现在,干脆都懒得管了。
葛老夫人活了这么多年,很多事情反而看淡了,儿孙院子里的事她不肯多管,可作为一个侯门夫人看来,丈夫纳个妾实在不算甚么过分的事,何况刘氏过分不像话了,葛老夫人也故意敲打敲打她。今后葛蕴这一房分出去,刘氏也是要做主母的人,总不能别人还没如何,主母本身跟男仆人闹得不像话吧!
葛氏本来是畴昔跟葛老夫人告别的,成果见了这么一场糟苦衷,告别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得安慰着陶梦阮临时再住上几日。
刘家的态度葛老夫人还算对劲,他们如许的人家,媳妇娶进门了,不是真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是不成能休妻或者和离的。葛老夫人也盼着葛蕴伉俪敦睦,可两人孩子都快出世了,还如许针尖对麦芒的,也就没了拉拢的心,到底葛蕴才是亲孙子,葛老夫人也考虑着为葛蕴寻两个可心的妾室,至于刘氏,正妻该有的自不会亏了她。
葛氏叹了一回,又教诲了陶梦阮一回,特别是司连瑾现在对陶梦阮好,更不能恃宠而骄,以免惹人生厌。
刘大夫人本意经验女儿一番,叫她长长记性,可到底是亲生女儿,看着她惨白的脸叱骂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叫她好生养着。
陶梦阮天然没有反对,只是想到葛蕴的作为不由微微皱起眉。她对葛蕴的印象一向都是阳光大男孩的形象,根基上属于阳光开畅对谁都好的脾气,而对刘氏固然算不上举案齐眉吧,但一向也不错,要纳妾,还是在刘氏怀着身孕的时候,如何都不像葛蕴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