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场景,大师都大惊失容。
一贯和方姨娘一个鼻孔里出气的海棠,也哭喊道,“老爷,方姨娘真的不是用心的。”
冬梅冒死去掰她的手,门外的小桃听到动静,冲出去,见到玉锦快被方姨娘掐死,吓得惶恐失措,大喊,“来人啊,快来人啊……方姨娘杀人啦……”
很快,沈席武赶来了。
托盘掉在了地上,咣当一声。
冬梅把她出去时看到的那一幕,说了一遍,马婆子和崔婆子立马堵住了门口,不让三主仆逃出去,又让小丫去禀报五老爷。
方姨娘被摔的气晕八素,头晕目炫,狼哭鬼嚎,“老爷,你冤枉了我啊,她……”她指着沈玉锦,“她不是玉锦,她是……”
玉锦咳嗽了一阵,已经缓过气来,但神采却很惨白,特别是她脖子上,另有一条又红又紫的掐痕。
“我不是玉锦,还能是谁?”玉锦掀唇,嘴角溢出一丝鄙夷,道。
客岁,她几滴眼泪,几句大话,就让她和五夫人的位置擦肩而过,失之交臂,还让她和老夫人之间起了嫌隙,让老夫人一向都看她不扎眼,更让沈席武对她恨之入骨,敬而远之。
人不作死,就不会死。
她掀唇调侃,“提及来,我还得感激方姨娘你,若不是你让我大舅母把我送去庄子上,派人把我打的半死不活,还想弄死我,我想我还不会忆起了我娘亲死时的那一幕,也不会在一夜之间生长。”<
“没……我没有做,我不是用心的,呜呜……”
小桃也吓的白了脸,万分悔怨。
她双膝一弯,跪在了沈席武面前,哭诉道,“是五女人骂方姨娘,还说要赶方姨娘出府,在挣扎中,方姨娘才误伤了五女人,老爷,您……啊……”
冬梅松开口,忙去搀扶往地上缩的玉锦,神采又孔殷又担忧,“女人,你如何样,都是冬梅不好,冬梅没有陪在女人身边,差点让女人遭了毒手。”
他看也不看一眼晕死的海棠,冲畴昔,一把掐住方姨娘的脖子,将她提起。
她抓准了那一个天时,天时,人和的机遇,一次就把她连根肃除。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沈席武一脚踢飞,恰好摔在了门口突破的碎碗上,脸被一块瓷片割了道深深口儿,鲜血淋漓,身上还沾满了面条,狼狈的不堪目睹。
方姨娘痛的回神,手松开了,神采却像是恶梦初醒一样,茫然不解。
“一群贱人,竟然敢乱来我。”沈席武阴鸷笑道,“误伤?哼,要不要我也误伤一个尝尝。”
冬梅一边给玉锦抚背,一边忙叮咛小葵,“快去三夫人那边拿对牌,请大夫来一趟。”
“方姨娘,快罢休,你再不罢休,五女人就要没命了。”
这份心机,底子就不是一个孩子能有的。
感遭到脸上疼痛,她一摸,见到满手的鲜血,吓的当即晕了畴昔。
听到喊声,畴前院急仓促赶来的马婆子,崔婆子,小葵,小丫,都奔了出去。
当时是她忽视了,还觉得是她随口说的谎,可现在看来,是沈玉锦早就算计好的。
但因为人小力轻,加上一旁另有海棠和杜鹃二人在帮方姨娘,冬梅和小桃二人竟然吃了亏。
玉锦神采发紫,捂着胸口,狠恶咳嗽,说不了话,但却给了她们一个放心的眼神。
“她不是锦儿,她是妖怪,我要掐死她,掐死这妖怪,我就是五夫人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