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了。”
马车在茶馆大门前停下,沈玉锦下了车,还没等她来得及朝开运河的方向瞄一眼,就被沈玉琪拉进了茶馆。
沈玉琪一脸的‘我是傻子才会陪你们一去看’的神采,还邪邪的把她高低打量了一番,无语道:“我好歹也是威武侯府的宗子嫡孙大少爷吧,带你这么个干瘪豆芽菜在身边多没面子。”
开运河边统共就两家茶馆,一家老字号,这家是前几年新开的。
沈玉锦一脸无语,她很想吼一声,‘我才七岁,我才七岁。’
何况她本日除了玩外,另有别的事情要做。
“大哥。”她拽着他的袖角,不幸巴巴道:“你就带我去吧,我也不想跟太多人去。”
堂堂威武侯府的五女人,竟然晓得春香阁三个字,这要传出去,她今后还能嫁人吗?
到了次日,她从松静院返来后,就早早吃了早餐去了大门口等待其别人。
这是第二次有人说她是干瘪豆芽菜。
沈玉锦日夜担忧期盼,为她爹祷告,就连蒲月初二这日早晨,威武侯府吃团聚饭,她都吃的心不在焉的。
这一世,沈玉如的运气窜改了,方若萍的运气也窜改了,连带着她爹的运气都变了,不晓得她爹和那小我之间另有没有见面缘分,她只但愿那小我宿世爱她爹的豪情,在这一世不要被扼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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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五节这三日,就算沈玉茗不来邀她,她也筹算出府去看看。
“是,五女人。”冬梅和香草二人闷闷应道。
“行了,我认栽了,我带你去就是。”沈玉琪松开她的嘴,一脸我认输了的神采。
她笑了笑,走畴昔福了福身,“大哥,早啊。”
“你更早。”沈玉琪摸了摸鼻子,俄然凑上来,低声道:“五妹,你能不能当作没看到我?”
沈玉琪冷静的把袖角抽返来,很自恋道:“你见过一个玉树临风,风采翩翩,温文尔雅的公子爷,身边带着个老练干瘪豆芽菜的么?要带,本少爷也要带美人才是,带着你,那不是降落哥的身价吗?”
三个月前,沈玉琪就在开运河边的一家茶馆里订了个包间,还聘请了几个老友一起玩。
沈玉锦出来的最早,等了半晌后,见到第二个出府的人竟然是半年也可贵见到一面的大少爷沈玉琪,他的身后还跟了一个长的机警的小厮。
只是……她有些担忧。
“行了行了,别跟本少爷来这一套,去忙吧。”
“不准带丫环。”他扫了一眼她身后的冬梅和香草,道,哼哼了道。
“大哥。”她又揪住了他衣角,撇着嘴道:“你不带我去,等二哥三哥他们来了,我就说你嫌弃我们年纪小,你要去春香阁找……唔唔……”
她指了指本身敬爱的脸,呲了呲牙,赠送给他一个敬爱的笑容。
二人双眼一亮,赶紧笑嘻嘻的福身感激。
莫非……
舒畅是舒畅,可这都是银子堆砌出来的享用呀。
“沈大少爷,您来了,小的给你见礼。”说着,朝沈玉琪一个九十度大弯身,然后笑道:“沈大少爷,实在是对不住,本日客人多,小的就不领着你您去了,不过您点的茶点方才筹办好了,小的等会儿就给您奉上去。”
他一边上楼,一边风雅的对沈玉锦道:“看龙船比赛,我们就要在茶馆里一边喝茶,一边赏识荡舟比赛,那才叫一个舒畅。在河边两边挤,还要防着被人踩着,防着窃匪,防着被别人占便宜,就算有表情也会没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