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孀妇得了沈老太助势,气势更是放肆,抓着胡氏的领口对牛爱花道:“爱花,咱把这臭不要脸的老娼妇拔光了,压着她光屁股在村里游街,看她今后还敢不敢勾搭男人!”
“墨宝,走!”沈薇一听又是刘孀妇谋事,不但辟谣,还打她娘,气的眼睛都红了。
墨宝拧着眉头,凶神恶煞的往沈薇母女身前一站,那神情仿佛只要沈薇点个名,他就会上去一拳将那人打死普通可骇。
说罢,刘孀妇转头瞪着墨宝:“你个傻子还跟这帮那对不要脸的娼妇,你媳妇陪个老头子睡觉你就不晓得管管,头上都长绿毛了还被人耍的团团转,真是笑死人了。”
那边钱氏正扒的努力,忽的一只手死死抓着她后脑的发髻,钱氏顿时疼的直掉眼泪,一转头眼眶就挨了一拳,沈薇凶神恶煞的瞪着她,那眼神的确是要杀人!
四个女人撅着屁股弯着腰,七手八脚的要扒胡氏衣服,胡氏在地上又滚又踢腾,死命护着衣裳。
“墨宝真无能!”沈薇笑眯眯的嘉奖,墨宝得了她一句赞美,欢畅极了,如果他长了尾巴,沈薇敢必定,他那尾巴这会保管摇的跟电扇似得。
沈薇解了围裙就往外走,刚走出厨房门,瞥见同村的陆瑶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喘着粗气朝她喊:“沈薇,不好啦,你娘出事了,你从速去看看!”
胡氏满眼血红:“天杀的你们冤枉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中间围了一大圈村民看热烈,沈老太带着钱氏和沈露也在此中。
沈薇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住想弄死刘孀妇的打动,盯着刘孀妇:“是你给我娘泼脏水,辟谣我娘偷人的,是不是!?”
沈薇发完红鸡蛋回到家中,目光超出篱笆院墙,远远瞥见墨宝端了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就跟幼儿园的小朋友等妈妈接放学一样。
“露露,去帮手!”钱氏趁乱狠狠在胡氏身上踹了两脚,顺手把掉在胡氏身下的发簪捡起来藏在怀里。
“啥!我娘咋了?”沈薇内心格登一声。
胡氏半边脸肿着,身上衣服撕了好几道口儿,头发乱糟糟的尽是土,血红着眼睛:“你胡说,我清明净白的人,你血口喷人!”
胡氏此次挨打不轻,衣服撕的到处都是口儿,幸亏现在初春穿的厚,并没有露肉,只是整小我都吓懵了,缩在沈薇怀里凄厉的哭:“我没偷人,她们冤枉我,我没干对不起薇薇爹的事。”
“你明净个屁!不是你和廖靖睡觉,他能把他的本领教给你闺女?少跟我这装大头蒜,我最看不惯你这类荡、妇,打的就是你!”刘孀妇又是一巴掌,胡氏脸上多了五道血印子。
沈露得了钱氏号令,呸呸两手吐沫吐在手心,那么一搓,扑上去就拽胡氏的裤子。
“敢欺负我娘,你们一个个的都活腻了吗!”沈薇带着墨宝打退了四小我,带着陆瑶从速去检察胡氏的环境。
沈老太跳着脚在旁给刘孀妇助势:“打死她个老娼妇!刘孀妇狠狠打,我是她婆婆,她在外头勾男人对不起我死去的儿子,打死了该死!”
刘孀妇刺啦一下把胡氏的外套撤下一截袖子,狰奸笑着扔到一边,哈腰持续去扯胡氏衣服,忽的感受腰间一紧,裤带被人极快的抽的出去,身后一双手狠狠往下一扯,刘孀妇的裤子一下子褪到了膝盖上,肥肥的大屁股光溜溜的露了出来,白花花的似一对车灯般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