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兰花嗤的笑了一声,白了眼沈露:“巧甚么巧,你是去药铺碰瓷撒泼的,我是喝茶的,咱不是一起人。”
王兰花道:“和你没干系?你娘撒泼要钱,我们可都瞧见了。”
老板啪的一下拍开钱氏的手,跟看神经病似得看着钱氏:“拿一袋子破野草来也想要五两银子,你丫想钱想疯了吧!”
钱氏一边哭闹,一边跟站在大堂的沈露使眼色,沈露竖了个大拇指,心说娘公然短长!
沈露急的脸都白了:“不是的,兰花姐姐,另有各位姐妹,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刚阿谁恶妻,是、是我家的下人,她、她就是个没端方的厨娘,乡间来的不晓得礼数,我归去奉告我娘,狠狠清算她。”
沈露悄悄咳嗽一声,定了放心神,道:“那种当街撒泼的恶妻,当然不是我娘。我娘是大师闺秀。我们家就是看那厨娘不幸,以是给她份活干,赏口饭吃罢了。”
老板更急,做药材买卖最看重信誉和名声,这恶妻这么一闹,坏了他家药铺名声,那丧失可就大了。
钱氏这一哭二闹三吊颈,药铺老板看的是目瞪口呆,内心仿佛哔了狗,他到底招谁惹谁了,如何惹来这么一尊祖宗!
“哟,本来那妇人不是你娘,是你家厨娘啊?”王兰花看着钱氏,问沈露道。
“我不走,我不走,你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是不走!”钱氏撒丫子跑到药铺大堂,抱着大堂里最粗那根柱子,放开嗓门嚎:“欺负人啦,不让人活啦!我好好的一袋子草药叫这黑心的老板给骗走啦,欺负我是乡间人,抢我的东西呀!大师快走啊,这黑心药铺不能来啊,药都是发霉的,一文钱的药收你十文钱,黑心的老板发昧心财啦!”
“露露,你这是咋了,你推娘干啥?”钱氏不明以是。
钱氏那要钱的手伸的长,都快伸到要药铺老板鼻子底下了。
药铺老板瞪大眼睛:“你这恶妻胡搅蛮缠啥,你拿的清楚就是野草!我这药铺做的但是性命关天的买卖,你拿野草冒充金银花,到时候吃死人,你是想害我们药铺停业是吧?!”
“别嚎了,你到底要咋样啊我的祖宗!”老板认栽,苦着脸蹲在钱氏中间。
钱氏本就底气不敷,这下更是心虚,可却贪那五两银子,梗着脖子瞪着眼:“你胡说啥呢,我这一袋子金银花你凭啥说是野草!”
“咋才一百文钱,我那金银花值五两呢!”钱氏把钱往怀里一揣,又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