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孀妇在墨宝中间絮干脆叨说了一通,从始至终,墨宝连瞅都没瞅她一眼,刘孀妇急的跳脚:“傻子,你听没闻声我说啥啊?看你那傻样,沈薇不骗你骗谁,你听婶子的,婶子是为了你好!”
“娘,你这药材哪来的?”沈薇道。
沈夏拢在袖子熟行摸了摸手腕上的银串珠,这是别离时付凡偷偷塞给她的,沈夏看的出,这付公子对她的兴趣,可比对笨拙没脑筋的沈露兴趣大多了。
沈露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来,道:“付哥哥送了我这玉佩当定情信物,说这玉佩是他家家传的,他爹当年送给她娘订婚的信物。你们说,他把这玉佩给我了,是啥意义呀?”沈老太从速接过那玉佩,谨慎翼翼捧着看。金银有价,玉石无价,乡间人底子没打仗过玉佩这类初级玩意,百口人看了半天也看不出那玉佩的好赖,只是一听是玉的,便想着必定是值钱的物件,再听那付
凡说,这与玉佩是他爹娘当年的定情信物,那必定非常值钱!
老三媳妇郑氏在旁翻了个白眼,心说您不都把人家一脉撵走了么,人家认个屁的爷爷。
沈老爹这话说的沈露是心花怒放,道:“哎呀,我看爷说的对,付哥哥对我那叫一个和顺,对劲的很!说不定过几天真来提亲了!呀,我就要嫁去镇子上,今后今后再不是村姑了!”
以沈薇当代人的看法,守寡啥的都是浮云,这年代孀妇再嫁不是啥新奇事,她就好好的把娘养的舒心标致,说不定娘还能找个第二春甚么的,给她生几个弟弟mm,美滋滋的太小日子。
沈露傲岸的笑了笑,道:“那是,出游那天,你们是没瞧见,付哥哥看我的眼神啊,那叫一个密意款款,他呀必定对我情根深种了呢!”
刘孀妇急的跳脚:“嘿你个傻子,咋分不出好赖人呢!我今个把话放这了,沈薇这妮子迟早把你挣的那点钱霍霍完,咱就走着瞧!”
墨宝也咧嘴一笑:“对,都听娘子的,娘子说咋弄就咋弄!”
露露纳福咯!”
沈薇笑道:“能行啊,必定能行,娘你就信我。我跟仁和药铺掌柜的女儿王兰花合作,今后她帮我们打通发卖渠道,只要我们的东西好,必定能赢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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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爹就更冲动了,道:“露露,爷看那姓付的给你定情玉佩,你俩的事就八九不离十了!说不定过几天人家就来家里提亲了!”
“我挣钱就是给我媳妇花的,花完就花完,我媳妇说了算。”墨宝一脸理直气壮,他都是他娘子的人,何况他赚的钱。
沈薇捂着嘴听着乐,没想到胡氏还是个爱时髦的,那到时候可要好好给她娘打扮打扮。才三十岁的女人,还年青着呐,就这么守寡一辈子多难受。
中间的钱氏倒不像平常普通妒忌的跳脚,钱氏搂着沈露,对劲道:“哎呦,爹、娘,你们眼馋啥啊,今后我们露露有出息了,修个比沈薇爹更豪阔的祖坟。”提起沈露,沈老太那嘴巴咧到了耳朵根,拉着沈露的手笑成一朵菊花:“还是我露露有出息,把那付公子迷的五迷三道的,我看啊,咱家露露很快就要嫁进镇子里,吃香喝辣当少奶奶了。到时候爷奶就跟咱
胡氏复又担忧:“薇薇,你买棺材啥的花了好多钱,剩下的钱够不敷买芙蓉香啊?”
沈夏和郑氏互换了个眼色,母女两个同时出了屋子,留沈家二老捧沈露的臭脚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