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何话?”
“去那边做甚么?”
凤时锦看着君千纪回身而去,讷讷道:“徒儿不太明白师父的意义,徒儿遵循本身的意义来行吗?”
柳云初道:“我如何能一样,我但是受害者。”
凤时锦愣了愣,她不明白为何君千纪俄然跟她说这些朝中的事情,但这里只要他们师徒俩,她也就顺着接话道:“可据徒儿所知,皇室里的几位公主,要么已经嫁人了要么还未及笄,要说适龄的公主就只要……”话头快速顿住,凤时锦面色一惊,“就只要七公主苏连茹,她会去跟北戎人和亲?”
君千纪递给了她一方锦帕,她接过来一看,只见锦帕平平无奇,就只一边角落里绣着一朵新奇的兰花,像是女人用的东西。那兰花细看之下绣工不凡精美无双、栩栩如生,又不是平凡人家之物。
饭后凤时锦抱着三圈在院子里歇凉,她循分不下来,喜好爬到了槐树上坐着,氛围里都是那槐花香,让她感觉安好仿佛回到了止阳山上。只是三圈不喜爬树,半晌就想要往下逃,凤时锦一时不慎让它给溜了,矮壮地四爪着地,用屁股对着凤时锦仿佛在对她说:你来抓我呀~
噗嗤一声,刑台上鲜血四溅。
君千纪看她一眼,那淡淡的眼神一下将她的心机看破,又给了她一个“你想太多了”的眼神,道:“京中有个乐坊叫兰乐坊,内里的第一公子名兰乐,许是七公主所心仪的范例。”
凤时锦睨他一眼,好笑道:“那你不也一样来了么。”
凤时锦果然跳下树去抓它了。三圈行动非常活络,一下子就跑得不见了踪迹。待凤时锦直起腰来,冷不防面前站了个清长的人影。不想倒是君千纪去而复返。
三个罪犯套着枷锁,从木笼子押去了刑台上。判官于骄阳下宣读了三人的滚滚罪过,于日头最盛的正中午分丢下判令,斩。
“以是呢?”君千纪淡淡道,“这件事持续查下去对你没有好处。”
君千纪头也不回道:“你甚么意义便是为师的意义,去做吧,不消顾忌甚么,出了甚么事为师担着。你将锦帕交给兰乐,兰乐晓得如何做。”
君千纪若无其事道:“传闻明天你和柳世子去了大理寺。”
百姓们大多不忍直视,或闭上眼或侧开了头去。
一会儿,有人喊道:“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