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她的,还不快给她吐出来!
婆子捂着脸,有些蒙了,她尽力睁大一双绿豆小眼,恶狠狠地瞪着苏默,目工夫毒,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
“大胆刁奴!满口胡言!究竟俱在面前,你还敢抵赖!?苏大夫人蕙兰之心,人美心善,岂是你口中所说的面甜心苦之人?!她如果至心想着我们姐弟,必会拿出府库中最好的米粮出来。岂会用发霉的米粮,乱来我姐弟?定是你从中做的手脚,把苏大夫人布施我姐弟的好米好面换成了霉米霉面!”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婆子的面子丢了个洁净,她一方面怒不成遏,另一方面因她的确做了用霉米霉面换掉了好米好面的事,苏默的诘责也让她心惊胆颤,被打以后,竟没有胆量在第一时候做出有力的回击,只敢掐着嗓子与苏默辩论。
听到清脆的巴掌声,站在最前面的钱秋枝脖子蓦地向后一缩,跟那巴掌扇到了她脸上似的,眯着吊梢眼,低声地叫了声娘:“我的亲娘!苏家的人,这丫头也敢动手!这是要上天啊!“
苏默居高临下,锋利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越到最后,声音拔得越高,声色惧厉,气势如惊涛骇浪一样地拍向婆子。
“啪!”
当着婆子的面,苏默堂而皇之地把腰间的荷包解下来,在她割肉挖心的普通的目光下,把铜钱叮叮铛铛地放出来,挂归去以后,还夸耀似的拍了拍,恨得婆子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手里的帕子都绞烂了。
站在院里看热烈的妇人们,有的手中还拿着鞋底,看热烈的同时,不忘穿针引线,看到这一幕,吃惊之下,眼神儿一飘,一针深深地扎进肉里,当场就收回了杀猪一样的嚎叫声。
苏默冲到婆子面前,在她惊诧的目光下,嘲笑着甩了她一个嘴巴子。
苏默嘲笑,这婆子一看就不诚恳,胆儿挺大啊,睁着眼睛说瞎话!
“这么说,苏府的下人所吃的米面跟你们拿到我家里来的米面一样都是发霉的喽?!想不到苏家一方富绅,竟做下苛责下人之事!主子吃着好米好面,而下人们却吃着发霉的米面,如许的事,如果传到其他与苏家同是富绅人的耳朵里,不晓得该如何感触?”
婆子连连后退,最后退无可退,一屁股坐倒在了身后的门阶上,喃喃地说:“不,不是如许的。你在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婆子刚说了一句,话头就被苏默拦下了,涓滴不给她喘气和思虑的机遇。
“你,我,我没有这么说?不是如许的,我没有没过如许的话!是你,是你胡说八道!”
“就这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