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澈本想抱着被子去外室的矮榻上睡,想了想,还是脱了靴子躺了上去。
两个保卫关上后门,持续倚着墙闲谈。
出了院子,正看到他娘带着两个丫环过来,丫环手里端着一个食盘,上面放着参汤,一看就是要送给他父亲的。
“你不怕你爹吗?”二白笑声问道,她晓得君二就是大要上张狂,实在胆量最小,不然也不能小时候被她打了一顿今后便不敢入宫。
说罢,回身大步往外走。
“澈儿,固然我们现在不在上京了,你父亲正在同朝廷兵戈,但是你要信赖你父亲,他不会败,我们也不会有事,别胡思乱想!”
每天来送饭的丫环都是后厨的,送饭的人也不一样,两个保卫底子不熟谙,就是随口一问,也没谛听就赶着她走,“行了,行了,从速走吧!”
君澈看了看丫环手上的参汤,俄然问道,“娘,你对爹是至心的吗?”
“我如何吓你了?”二夫人走过来,皱眉看着他的衣服,“你这是去哪了,你看着身上都是泥土!”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