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二白清眸含水,波光流转,低头抵在男人的额头上,闭上眼睛,低低的唤他的名字,
“呸!”二白轻笑一声,“我何时说要嫁给你了!”
窗外雨似下的更大了,竹影婆娑,飒飒清声入耳,和着暖黄的灯火,汇成一副春寒雨夜图。
萧薄元双眸一动,坐到柳文珠身侧,执了她的手在手中摩挲,“既然如此,文珠另有何顾及,何不从了本太子,今后繁华繁华,定不孤负蜜斯!”
让丫环和小厮都退下,柳文珠也不点灯,徐行回到床前,背着光,一双眸子阴暗闪动。
君烨点头,“好,我回府后便让亓炎去潇湘馆下聘!”
许昭仪双眸倏然一睁,她这个时候来做甚么?
许昭仪伏在地上,柔声道,“深夜打搅皇上,臣妾罪该万死,只是臣妾养了两年的猫跑到延寿宫里去了,延寿宫是明鸾公主的处所,臣妾不敢随便出来,以是才来叨扰皇上,请皇上跟着臣妾走一趟。”
柳文珠闪身躲开,靠在木栏上,“天气晚了,公子还是归去歇息吧,小女子也辞职了!”
手臂上的伤口不深,只浅浅的一道,但是仍旧能看的出来。
果子在一旁伏在案几上打盹,嘴里嘟囔一句甚么,似是已经入梦。
“甚么事?”出了内殿,邱忠低声问道。
“mm冒雨前来,不是为了给一个宫婢讨情的吧?”许昭仪晏晏笑道。
小宫女下去传话,不过半晌,媛美人便莲步入内,福身道,“深夜打搅姐姐,请姐姐恕罪!”
阴雨的气候,傍晚光芒暗沉,柳文珠正躺在美人榻上让丫环捶腿,听到小厮出去禀告,两眼微微一睁,晓得该来的老是要来了。
她脸上一红,垂下头去,娇羞不已。
“别!”二白挡住他的手,“屋子里发闷,不要关!”
燕昭宇半阖着眸子,只低低嗯了一声。
柳文珠双颊染霞,悄悄点头,“父亲还活着时,对我要求极严,等闲不肯出门,未又熟悉的男人,更未曾婚配!”
萧薄元还坐在亭子里,看着女子身形不稳的背影,勾唇缓缓一笑。
“你和亓炎说过了吗?他同意了吗?”
如许的夜晚,躺在床上是最舒畅舒畅的。
一行人进了延寿宫,直直往寝殿而去。
燕昭宇一双桃花眸映着雨色邪魅冷鸷,慵懒的靠在苏绣软枕上,淡声道,“爱妃故意了!”
八人抬的轿撵上,两人并坐也绰绰不足,许昭仪坐在玄宁帝身侧,不动声色的往他身边靠了靠,柔声道,“皇上日夜劳累,也要重视身材,臣妾在后宫日日为皇上龙体祈福,一日不敢忽视。”
二白想了想道,“亓炎在上京是有封赏的府邸,结婚后大抵就要搬畴昔了吧。”
“是!”
小宫女伏在地上,惶恐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两人围桌而坐,中间燃着火炉,亭外细雨瑟瑟,别有一番兴趣。
半晌,女子衣衫半褪,身上一冷,似醒了几分酒,用力的推拒男人,“公子不要!”
柳文珠悄悄点头,又喝了半盏,垂垂觉身材有力,见他又要斟满,忙道,“小女子不堪酒力,公子不要再倒了!”
不需太多,只需几滴晕开便可。
殿内,邱忠躬着身墨墨,见有小寺人出去,看了合法真核阅奏折的燕昭宇一眼,轻步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