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顿时拔出腰刀架在二白的脖子上,逼着她后退。
柳文珠目中暗光一闪,嘲笑道,“殿下为何要如许?”
“妾身见过殿下!”
陈允如看了一眼,忙低下头去。
“刘管家息怒,不是我们不干活,是衣服都一女子拿走去洗了!”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柳文珠就带着下人到了寒影院。
她是方才进府的,本来被分在厨房里,有一天早晨,不谨慎撞到管家刘爷调戏厨房里的一个丫头,然后第二天就被派到浣洗院来了。
几个年长的下人忙起家恭敬的道,“刘管家您来了!”
萧薄元勾唇一笑,豪气通俗的面孔上带着一抹醉酒后的迷离,“放心,本太子晓得你打了七夫人,但是本太子不介怀,只要你同意嫁给我,今后本太子后院的这些女人随便你打,本太子绝无二话!”
萧薄元淡淡的看着她,随即轻笑一声,态度一变,搀扶她起家,“文珠不消怕,本太子只让你不要在后院里教唆肇事。我晓得你同明鸾公主之间有些私怨,现在到了北楚,无需再有甚么顾忌,固然报仇便是!”
喜丫头被二白乐坏了,感觉如许洗衣服真成心机,也不归去,坐在湖边拿了一根竹竿也拍打水里的衣服,二白眼睛一眨,悄悄一撩水波,顿时扬了喜丫头一身水。
先到了厨房后院,柳文珠猛的将果子往内里一推,对着厨房管事道,“从明天起,让她舂米,堆栈里的粮食三日内舂出来,不然就不要给她饭吃!”
“那我和你们一起去!”二白上前一步,和果子站在一起。
只见湖里瞟着满湖的衣服,树上一女子正用竹竿搅动,湖边也站着一个小丫环,正用竹竿拍打衣服,一边拍打一边撩水,两人玩的那叫一个欢畅!
刘管家小眼睛一转,“去哪了?”
皇上不在,君公子不在,七娘也不在,那就由她来保护她家蜜斯!
女子眉眼如画,清澈沉着,萧薄元心中一动,握着二白的手道,“公主不必恐吓本太子,你们的天子和大司马不会晓得你在北楚的,等我娶了你,生了孩子,就算他们再晓得又如何,说不定还要送嫁奁来呢!”
“是、是,妾身知错了!”柳文珠下巴上剧痛,惶恐回声。
“好!”
萧薄元自二白的院子出去,醉酒后脑袋晕沉,想要回本身的主院睡觉,脚步一顿,又往柳文珠的院子走去。
喜丫头蹦起来,也用竹竿往树上撩水,但是她站鄙人面,哪能够的到二白,只要被二白欺负的份。
她晓得柳文珠是甚么样的人,如何放心把果子交给她。
但正统的皇室血脉还在大燕中,以是,数百年来,这都是北楚统治者的一个心结,仿佛娶了大燕的公主,有了皇室血脉,他们才算名正言顺。
喜丫头愣了,“蜜斯、你这是做甚么啊?”
二白刚起床,将果子护在身后,冷冷的看着柳文珠,“你又想做甚么?有甚么事冲我来,不要动我的丫环!”
没想到本身混了一场,又倒归去了。
就算柳文珠不敢让她们死,但是她也不肯看着二白挨饿受冻。
“好啊,不去也能够,那从明天起,你们主仆二人都没有饭吃,你做的多,你家蜜斯就能吃饱,你不干活,你们主仆两人就一起等着挨饿吧!”柳文珠趾高气昂的扬着下巴,说完便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