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臣、”明硕轻吻着他下巴,娇声诱哄道,“让锦二白回香苏去吧,你我平生一世人,如何不好?”
二白此时却不在家里,正带着果子在街上闲逛。
明硕抬起手指按住他微张的唇,两人四目相凝,顿时都颤了颤,氛围似俄然凝住。
但是一想到明硕方才痴情软媚的模样,胸口一荡,神思恍忽,迟疑半晌,终还是决定找二白谈谈。
蓝玉臣神采涨红,连连点头,急声道,“不、不会,二白她不是如许的人!”
蓝玉臣坐在马车上,一起踌躇不定,正心不在焉的往街上扫,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一绸缎摊子前的二白,忙叫车夫停下来。
男人的吻生涩而迷乱,胡乱的啃着她的唇瓣,明硕却只感觉欢乐,双臂揽上他肩膀,热切回应。
“女子间的争风妒忌,不过都为了男人,你若能让蓝玉臣非你不成,他又如何不平从你的?”蒋氏淡淡道了一声。
并且,他对二白也不是全然没有交谊,少年初遇的冷傲和订婚时的欣喜,此时想起仍旧影象犹新。
此时,明府中却又是别的一番风景。
“好,我现在就去放好!”七娘把银子包好,细心放在柜子里。
“玉臣!”明硕缓了神采,往前倾了倾身子,头枕在他肩膀上,娇媚的面庞害羞带怯,轻声道,“我至心倾慕于你,只愿同你平生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再无别人。你可懂的?”
一番话说下来,明硕委曲哀婉,泪悬长睫,娇怜不堪。
看着二白轻灵活泼的笑容,蓝玉臣更加慌迫惭愧,悄悄点头,“是!”
很久,两人才华喘吁吁分开,明硕扑在他怀里,声音带着动情的娇媚,低低喊道,“玉臣、”
在这里碰到蓝玉臣,二白也有些不测,挑眉笑道,“特地找我的?”
明硕几番在二赤手中受锉,终是忍不住,找到她娘亲那边抱怨。
二夫人蒋氏一身紫金勾画宝相斑纹服,丰胸肥臀,年近四十,眉眼美艳,气质内敛,正在绣一丝帕,艳红的花色方才扫尾,听明硕说完,撩起眼角,嗤笑一声,“不过是个有点机警的野丫头罢了,你若真是上心,她才越张狂。”
到了驿馆时,蓝玉臣刚好下朝返来,见到明硕忙低头迎了出来。
次日一早,明硕细细打扮了一番,一身胭脂色长裙,满头珠翠,两颊嫣红,美艳动听。
蓝玉臣羞红了脸,软玉在怀,暗香阵阵,更觉心慌意乱,勉强稳神道,“能得郡主厚爱,玉臣三生有幸、只是、只是、”
听此,明硕更加气闷,“但是玉臣说他不做始乱终弃之人,即便我是正妻,也要阿谁锦二白做个侧室。”
白归去后,果子和七娘把那些银子银票珠钗盘点了一边,实在有两千两。
刚好林嫂来喊世人吃晚餐,二白伸了个懒腰,欢畅的用饭去了。
两人俱红透了脸,看着对方,更加心悦。
两人方一坐定,明硕便红了眼圈,将那日在烟雨楼被二白如何耍弄,昨日美意聘请她一同出游,当着世人又如何摧辱不尊敬她,一字一句说的有鼻子有眼,将二白说成了一个不懂礼数,刁难古怪的妒妇。
雀儿脸上飞红,低着头,忙退了出去。
被美人如许撒娇,蓝玉臣顿时失了方寸,不知所措,只讷讷道,“让郡主受了委曲,小生实在是惶恐,我、我去找二白说,让她收敛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