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鸾炸着翅膀乱飞,嘶声喊道,“主子,主子,有人欺负你的鸟!”
“我的骨头硬,怕会咯到你!”二白眯着眼道。
二白一边修剪花枝,一边清声哼唱,声音软糯轻灵,连阿鸾也站在树枝上歪着头当真的听起来,直到听到那句“抓个臭鸟做晚餐”立即黑眸子一瞪,瞥着眼扭过甚去。
“太阳对我眨眼睛,鸟儿唱歌给我听
二白拿着剪刀对着阿鸾的长尾作势要剪下去,嬉笑道,“再拆台就把你剪成秃毛鹰!”
君烨轻笑了一声,抱着她起家,声音嘶哑含混,在她耳边吹气道,“本尊的更硬,你要不要尝尝?”
二白最不喜好下棋这类费脑筋的事,输了几盘后便耍赖不下了,躲到一边垂钓,留下君烨一人同本身对弈。
天空高远,薄云疏淡,如许阔别朝堂和疆场的日子,安逸以外,俄然多了几分兴趣。
二白一双桃花眸中烟波昏黄,迷离的似包着一汪春水,幽幽的看着他。
二白半阖的眼眸缓缓展开,本迷离的眸子此时一片腐败,她趴在他肩膀上,点头,打趣的道,“给我皇后都要看我表情,做妾的话太亏了,我不要。”
酒香浓烈,男人身上的冷香却更醉人,二白热烈的回应,同他唇齿胶葛。
大王叫我来巡山,我把人间转一转
君烨听着她半真半假的语气,心头一沉,伸臂去抱她,二白却已经起家,自他怀中滑出,点头晃脑的往亭子外走,一向出了亭子下了石阶,梅花树下二白俄然回身,看着被吹起的纱帐间君烨忽隐忽现的脸,扬眉笑道,“君烨,一年之期后,你我仍旧是陌生人,不要再说刚才那样的傻话!”
二白横他一眼,举着酒盏抬头一饮而尽,拿着空了的酒杯歪头轻笑,“如许的酒,本女人喝一坛也不会醉!”
拂下床帐,低头看着女子粉白的脸颊,他伸手将女子的身材揽过来,俯身下去,长指扣着她的下巴,一言不发便吻了下去。
统统的抵挡悉数被人吞入口齿,然后再反哺给她,二白被压在柔嫩的被褥中,被迫接受男人激烈的气味,懒懒的闭着眼睛不肯复苏。
本是不经意的一个吻却越来越浓烈,绵长炽热,二白垂垂复苏,手臂不自发的环上男人的肩膀,一声声低吟从唇角溢出,冷傲了午后喧闹的氛围。
“你扯谎,好人、好人二白!”阿鸾气急废弛的乱嚷。
香苏气候虽暖也是进了夏季,北风清寒,临水的亭子里被特地的安插过,四周垂着帷幔,点了暖炉,掀帐出来,热气劈面而来。
火炉上热着酒,酒香垂垂飘散出来,勾的二白馋虫直闹,放下鱼竿,取了青瓷梅花酒壶,又取了梅花杯,斜斜的倚着雕栏自斟自饮。
二白红了脸,刚要发怒,身材俄然悬空,她本能的抓住他的衣服,惊诧的喊道,“君烨?”
纱帐无风主动,流泻出一片豪华的含混。
“小妖精、你是谁的小妖精?”君烨咬着她的耳垂逼问。
君烨低头吻了吻她额头,低笑道,“本日临时不吃,别睡了,陪我去下棋!”
君烨心尖似被蚂蚁蛰了一下,浑身中了毒般的酥麻,一下下的吻着掌中女子,声音沙哑降落,“锦二白,本尊现在就想吃了你!”
午后阳光晒的人发晕,二白回房昼寝,在本身的榻上躺了一会,感觉不舒畅,又跑去君烨的大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