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白耸了耸肩,“你听差了吧,外人对我的评价清楚是贪财吝啬!”
徐秦氏心头突的一跳,咧嘴笑道,“本来锦掌柜返来了!那恰好,您是当家的,给我们凭个理!”
这些地痞乞丐本就是家中贫苦才不得不出来混口饭吃,但是大燕律法严明,他们常日里也就只能温饱,偶尔家里人还要挨饿,以是即便是去下狱,只要二白给银子,他们也是情愿的。
徐秦氏扯着嗓门号令,歪着头,斜着眼,恶妻的形象表示的淋漓尽致,入木三分。
二白身后的红娘噗嗤噗嗤笑出声。
常氏惶恐的拉了拉徐秦氏的衣角,低声讷讷道,“娘,您别难堪锦掌柜了,明日我就本身回家去!”
“呦!这话推的还真洁净啊,此人是你们给提的亲,你们不管谁管?”
但是门外的那些看热烈的百姓那里肯帮她,有个跟她来的人想趁机遛出去,却被门外的人将门堵死,连个缝都没留。
徐秦氏回过甚来,挑着眼,放肆的道,“告官我也不怕,归正我也没把你们如何样,差人来赶我们,我们就走,明日我还来,我看你们能耗到甚么时候!”
那把恶棍说的理直气壮的语气,连门外看热烈的人都不竭点头,对着她指指导点,更有和二白不错的街坊邻居喊道,“太放肆了,锦掌柜的告官吧!”
“别打了、别打了!”
那女子便是常氏,不过二十三四岁,看上去却似三十多的妇人,头发枯黄,神采蜡白,眼角充满皱纹,一身暗青色麻布襦裙,上面还打了很多补丁,缩着肩膀,被婆婆推了个趔趄,却一声不敢出,枯瘦的手不竭的搓着衣角。
“打死人了,报官啊!”
“是啊!锦掌柜的告官,让他们挨板子!”
徐秦氏和君府厨房管事程氏都是凶暴的人,但又有分歧,程氏脾气更凌厉,待人严苛,而徐秦氏则是实足的贩子恶妻。
恶人还需恶人磨!
徐秦氏和那些亲戚被打的毫无抵挡之力,从最开端的放肆到哭鸡鸟嚎的遁藏,纷繁告饶。
……
“求求你们别打了!”
二白瞥她一眼,端了茶浅饮,“我这是红娘馆,不是衙门,你退亲也罢,找人说理也罢,请出门左转,慢走不送!”
徐秦氏神采一变,推了她一把,啐骂道,“你回哪去?你回了家你那哥嫂能容的下你,还不是给老娘送返来,没人要的贱货,一边儿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