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夜绝理也不睬北御帝君,只目光冷冷的环顾了眼四周俄然噤声的朝臣,嘴角勾起一丝讽刺:“别人如何说与我何干,我的女人我自会管束,还轮不到你们在这指手画脚!”
只见北夜绝一身绛紫锦袍逆光而来,身形苗条矗立,面色冷酷。他长臂一伸将云倾拉入怀中护着。冷冷的扫了眼在场的朝臣,一双冷酷的眸子现在蒙上了一层寒霜:“谁敢动我的人?!”
四皇子看似也气愤,急着要回嘴甚么,却因下巴缠着绷带,只能勉强收回几个恍惚的单音节,憋的整张脸通红。柔妃在一旁看着心肝都碎了,仓猝扶住神采冲动的北夜夏。
云倾岂会听不出来这北夜辰话里有话,她嘲笑了声,看向北夜辰语带讽刺道:“太子殿下也晓得我们家夜和你们是骨肉兄弟,可大皇子他们做出这等的事,如何不见你这个做兄长的出面禁止?”
耳边听君主的号令,丽贵妃嘴角勾起一抹意猜中的对劲笑容,却闻声殿外公公那尖细的嗓音传来:“七皇子到――”
一番话说的北夜辰面色难堪,皱了皱眉欲要开口:“我”
他看了眼上面群臣的启奏,再看那一脸讽刺嘲笑对此毫不在乎的云倾,神采顿时严厉道:“既然众卿家这么要求,也倒是不能是以坏了我北御国的民风,来人,将七皇妃”
一朝丞相都如许了,北御帝君微微颌首,面色才和缓了些。随后目光转向北夜绝皱了皱眉略带责备道:“既然娶妻了,就好好管束,现在全部北御国高低都晓得你娶了个悍妃!”
严丞相是个老奸大奸的,此时一看氛围不对,从速站了出来一脸痛心疾首道:“帝君,犬子此次误闯了七皇府是犬子不对,不敢怪责七殿下和七皇妃,臣归去定当好生管束。”
北夜绝转头高低打量了一眼大皇子和的四皇子,冷沉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屑道:“大皇子,四皇子,论长幼有序我应当称你们一声大哥,四哥,可你们实在不配!
大皇子顿时恼羞成怒:“老七,你别太放肆了!”颠末明天的事他顾忌的是云倾这个女人,可却从没把这废料老七放在眼里。
在场的大臣不由自主的面面相觑,一时候谁也不敢说话。虽不受宠,但到底也是皇子。他们常日里再猖獗,不把这七皇子放在眼里,现下当着帝君的面也是不敢有所越逾了身份的。
在场的众臣一个个低垂着头,齐齐沉默不语。这七皇子的脾气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做事从不按理出牌,他府中养的那批刁奴在帝都更是尽人皆知。现在看来这七皇妃也不是好惹的,他们可不想逞口舌之快给本身招来费事。
北夜辰说到动手重这一句时顿了顿,仿佛如有所指的看了眼云倾意味深长道:“再如何说大师都是一家人,如果骨肉相残岂不是令外人看了笑话!”
说着他转向北夜绝道:“七弟,固然是大哥他们不对,可七弟妹动手也未免重了点”
太子北夜辰轻咳了声适时站出来打圆场:“大哥,是你们有错在先,这事也不能怪七弟妹护夫心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