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说的太对了,你真是太坏了!”段氏发自肺腑地赞了mm一句,见夷安捂着头说不出话来,夷柔已经笑得将手上的茶盏都扣在了本身的裙子上,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顿了顿,有些担忧地对mm叹道,“不是我恐吓四mm,你这么坏,出门只怕会有大……”把“报应”二字吞在了肚子里,段氏含混地说道,“会有大/费事的,巧儿了,嫂子那儿另有几个女兵,跟着我出世入死打出来的,现在跟在我的身边也没有甚么意义,就给了你,也叫她们豪杰有效武之地。”
“你外祖不管帐较这个。”大太太眉眼就和顺了起来,见夷安点头,这才冷冷地说道,“况当年的烈王妃,多么忠义?我承她看管数年,这口气,不能不出!”见了烈王侧妃,已经叫大太太心中愤怒了起来。
段氏听了,仓猝奉承地上来给大太太捶腿。
“是我们公府隔房的一个丫头。”大太太仿佛提及这隔房有些不快,淡淡地说道,“四丫头不入京,她竟是公府几房里头独一的女孩儿了,陛下爱重……”她顿了顿,见夷安都有些不解,便叹了一声道,“都是家门不幸,你入宫许就晓得,只是你也要晓得,那丫头都能有爵位,不管如何,只要你不走了大褶子,总会有个好出息。”她有些晦涩地说道,“你只记得,皇后娘娘,才是你的亲人与倚靠!”
“另有,”既然已经不浑厚了,夷安就不筹办在家里也纯良起来了,见夷柔已经捂住了嘴转头笑得不可,木着脸持续说道,“这侧妃也真会烧热灶儿,只是她聪明,别人也不是傻子,只怕晓得本日她前来平阳侯府,归去了不定如何闹呢,叫烈王好好儿去头疼这些侧室庶子,也算是报应了。”萧安竟然敢纳了夷静为妾,这叫夷安一向耿耿于怀,现在对烈王府更添恶心。
“的确就是个贱人!”大太太拍案骂道,“若她上门开门见山,只来求我世子位之事,我还高看她一眼,进门竟就与我讲甚么情不自禁的真爱!我!”她当年嫁人的时候,是见地过这群烈王侧妃的嘴脸的,只是却也没有现在如许无耻,兜兜转转地跟她说身不由己,情不自禁,还说甚么孩子是无辜的,她如何当个小猫小狗不要紧,孩子却要有些出息吧?
“您挑的,天然是好的。”大太太眼睛一亮,却还是指着夷安与薛皇后笑道,“只是这孩子内心想很多,我只想给他挑一个本分诚恳的半子,才放心呢。”
既然烈王要显摆自家的妾是多么“无能”,少不得宋四女人要成全豪杰一二。
“只是不去拜见外祖,却先拜见皇后娘娘,这个……”夷安游移了半晌,便问道,“是不是不大好?”
过了宫门,夷安就见一群的内监恭恭敬敬地上前带路,世人只走到了中宫处,就见面前金碧光辉,豪华非常,进收支出都是仙颜的宫人,外头哪怕还未到春季,却有不知多少的宝贵的花草绽放,氛围中带着异香,一株庞大的梧桐撑开了庞大的伞冠,竟带着几分刺破苍穹的气势,夷放心中咋舌,却只微微敛目,跟在神采端肃的大太太的身后往宫中去,一进门,就见极宽广的大殿上,两排都是紫檀木镶金边的木椅,最上头,一个大哥的贵妇端坐其上。
“你这辈子,不是为了过苦日子的。”薛皇后摩挲着大太太的脸叹道,“当年我就说,凭他是谁,你嫁在京中,有我在,谁敢叫你过得不顺心呢?瞧中了一个五大三粗的,一嫁出去就是十几二十年。姑母老了,就想见见你,却不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