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舒含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应下。
这不是劳心劳力吗!
正在店里的萧南生本来正要带着货色去船埠,俄然下人来报说官兵带着人来砸东西了,便出门来,看到他们砸东西的场面,仓猝喝止住:“你们在干甚么!凭甚么砸我们店里的东西!这但是乔大人定的货!”
萧南生舒展眉头,无法地看中官兵们将刚装好的绸缎扔得满地都是,随便踩踏,乃至是将布匹直接撕出裂缝开来,就感觉头疼不已。
他转头问沈言舒:“是不是那袁青青又到府中找费事碰鼻了?”
夕颜在沈言舒的身后说道:“放心,有我在,他们伤不到蜜斯的。”
“因为乔家酒徒之意不在酒。”沈言舒说道,“他们打着采购的幌子,倒是别有算计,这些货色怕只是掩人耳目罢了。”
来到了绸缎庄,正在批示着装货的一个掌柜模样的男人看到了萧嫣,仓猝上前道:“二蜜斯,您如何过来了?”
沈言舒回过神来,倒是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或许是的。”
萧嫣说道:“恰好本日无事,和表妹过来看看。贵叔,南生哥哥可在内里?”
萧南生说道:“就当是买了一次经验,今后还是里袁家远些。”
想到裴曜现在也在江州,心中不免有些等候这两人如果见面该是甚么样的场景。
贵叔答复道:“长安里来的人,传闻是官用。”
萧南生和绸缎庄的仆人们在清算残局,沈言舒和萧嫣帮不上甚么忙,便只能先回府中去了,想来萧嫣估计被吓得不轻。
萧南生还想找阿谁头儿实际甚么,却被沈言舒拽住了袖子。
那头儿冲着那装货的下人们喊道:“还装甚么装,都把这些东西给我扔了!把他们的店给我砸了!”
“没事吧?”坐在茶水店里,沈言舒给萧嫣递了一杯茶。
沈言舒摇了点头,说道:“不熟谙,只不过在长安的时候听闻皇上成心将这乔春文的女儿嫁给景王世子,想来现在应是受重担的时候。”
沈言舒诚恳道:“是的,不过她是去找燕轻寒的,以燕轻寒的脾气,能做出甚么事情我就不得而知了。”
沈言舒刚想持续说甚么,俄然看到萧嫣身后不远处的一个拐角里,有一个佝偻着身子、穿得一身褴褛的乞丐在渣滓堆里翻弄着甚么,他的背影,好熟谙。
但是这户部的小官员常日里就采办些物品,是个油水充沛的职位,但是若说能做出甚么功劳来,还真是难上加难。
听了沈言舒的话,萧嫣倒是真的放心很多。
只是这袁知府向来宇量小,必是把这账算到了萧家头上,以是才过来找他们的费事。
“几位官爷,这是出了甚么事?”贵叔眼看这他们就是冲着自家绸缎庄来的,但是还是上前扣问道。
“此次的货色走水路,用的是萧家的船还是官家的船?”沈言舒问道。
“表妹在想甚么?”萧嫣问道:“难不成你也熟谙乔家的人?”
毕竟女人家之间,常逛的便是些点心铺面或者金饰店,挑挑金饰,喝喝茶谈天,一天倒是过得充分。
乔春文便是平乐长公主驸马乔展文的大哥,也恰是那乔曦的父亲。
萧嫣道:“哦?是那边的要的货?”
沈言舒心中千回百转,这算起来,乔春文便是景王世子裴曜将来的岳父了!
“让这乔春文的女儿当景王世子妃?”贵叔说道,“这景王府如何说也是贵爵之门,皇上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