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这船货色是迟早被坏掉的,不如从中抽些银子,便订了又少又次的货色。
“你们还是先回院子里歇着吧,前院袁经安带着乔大人正来讨公道,怕是不会如许等闲分开的。”管家说道。
都说这袁经安非常放纵女儿,现在一见,倒是不假,女儿受了委曲,立马带着兵马将萧府围了,只不过就凭他戋戋一个从四品的官,这回怕是他女儿有天大的委曲也难以从燕轻寒那边讨到好。
袁经安瞪大了眼睛,这的确就是连他的棺材本都要给取出来才行!
袁经安的背上已经湿透了。
“扔出去?”萧嫣瞪大了眼睛,“如何扔?”
这袁经安固然是个文官,身材却非常彪悍,往那儿一坐,不晓得的人还觉得这是哪个山头的大王下山打劫来了。
萧禄一听,神采都白了!
以他对沈言舒的体味,毫不会只是为了那些补偿,而让袁家和乔家好过的。
五倍!
乔春文看着袁经安这么大的块头竟然刹时被礼服,额头上不由冒出了盗汗,同时也很愤怒:“猖獗,你们这些刁民!竟敢这么对朝廷命官!”
乔春文也忙叩首谢恩:“多谢王爷饶命!”
“去找阙武。”沈言舒说道,“让他不要带着镇北军去截官家的船只,这只是乔家设下的骗局。”
“赔赔赔!我必然会赔的!”袁经安仓猝说道。
管家还未应下,沈言舒便已经和萧嫣回院子了。
不过他倒是惊奇,这沈言舒竟然让他先放过袁经安一马,难不成她有别的用处或者战略?
“砰!!”的一声,袁经安蓦地用手拍了桌子,感受全部前厅都抖了起来,而桌子上的茶杯已经被颤掉落在了地上。
乔春文道:“是袁经安对王爷不敬,对皇家不敬,该重罚!下官只是被他叫过来的,没想过要难堪王爷的!”
萧嫣、沈言舒:“……”
他说得很慢,语气也很轻,但是每一个字都听得格外的清楚。
袁经文听到乔春文这么一说,惊奇地看着他。
“是。”夕颜应道。
这实在就是乔家掩人耳目的伎俩,因为晓得阙武痛恨朝廷,总与朝廷作对,以是便设一个了钓饵,引镇北军中计,然后一网打尽。
“你也要试一下吗?”燕轻寒沉眸问道。
“韩公子呢?”沈言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