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行了平礼,说道:“打搅阮蜜斯了,此次过来是多谢阮蜜斯当日脱手相救之恩,因为这两日才养好了身子,才登门拜访,望阮蜜斯不要感觉冒昧才好!”
阮乐瑶见她一副自来熟的模样,便也不好回绝,请了她一同进了房间。
“那你还回昭德堂吗?”阮乐瑶问。
她与沈言舒同岁,同在昭德堂上女学,也是见过的,但是她对于沈言舒却没有太多的印象,沈言舒性子软懦,朋友未几,还常常被沈玉妍设想丢脸,厥后更是因为毁了容更加自大不肯与人说话,压根没甚么存在感。
沈言舒摇了点头,目光从凌云剑上移开。
沈言舒的语气不疾不徐,非常诚心,阮乐瑶擦了汗将汗巾顺手扔给了身边服侍的下人,看着她,眉毛一挑,倒是感觉这沈言舒和畴前不一样了。
阮乐瑶早就听到了动静,听到尤管家的话这才收了剑,递给中间的下人,然后接过丫环递过来的汗巾擦着额头上的汗。
“如何?你被吓到了?”阮乐瑶看到她双眼尽是惊奇的模样,还觉得她和其他平常女子普通,见到这些兵器会不喜。
沈言舒点头,算是打号召,道:“尤管家。”
沈言舒笑而不语,让青鸢把那木兰糕和蔷薇酥各端了一碟出来,让阮乐瑶先尝尝。
她说道:“我这身子固然比不得阮蜜斯,但是功课也是未曾落下的。校考期近,天然是要更用心些。”
大皇子安王与二皇子宁王在朝中相互制衡,天子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武臣再横插一脚,天子天然是沉不住气的。
但是沈言舒倒是必然要去的,为的天然是校考。
沈言舒道:“拯救之恩,自当是要亲身来谢的。我今儿还特地差人做了些点心过来,如果阮蜜斯不嫌弃,可要好好尝尝。”
沈言舒想晓得更多关于戚家的黑幕,她就不能仅仅范围于沈家,而此次校考,便是让她大放异彩的时候,只要在校考上获得好成绩,沈家才会更加地正视她,才气有机遇打仗更多的人,获得更多的动静!
沈言舒点了点头,又有些可惜地说道:“只是不能本身有一把剑,想想也感觉遗憾。”
“你的脸……”阮乐瑶看着她的这张脸,那里另有之前的磕碜样,一时也有些惊奇。
沈言舒到了阮乐瑶院子的时候,她正在练剑,穿戴一身玄色的练武装,青丝长发高高束起,看起来煞是萧洒!
阮乐瑶道:“哪有甚么来源,不过是觉着用得顺手便保藏了些。如何,你也感兴趣么?”
沈言舒面露忧色,一脸等候地阮乐瑶。
“我们蜜斯已经恭候多时了,请沈蜜斯随我来。”尤管家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式,带着沈言舒进了翁府。
翁府不算大,陈列也非常简朴,但是却不会让人觉着吝啬,反而有一种风雅的繁复之美。阮乐瑶的院子里前院不远,位置也非常不错,看得出来她在翁家的职位确切不普通。
但是究竟证明,她们戚家就算没有参与党争,没有谋逆之心,乃至没有想更进一步,却还是沦落到了如此了局,皇家凉薄,如此罢了。
戚奕很清楚,皇子能够拉拢朝中文臣,但是绝对不能与武臣勾搭,这是天子的底线。
沈言舒下了马车,而翁家早就有人等在了那边,瞥见她下了马车,仓猝迎了上前。
沈言舒笑了笑,解释道:“大抵就是所谓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好生保养了些日子,脸上的斑天然也就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