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草民的不对,请王爷降责!”岑夫子说道。
但是燕轻寒仿佛并不筹算就如许将此事揭过,他问道:“这纸笔的筹办是谁卖力的?”
燕轻寒看着沈言舒暗沉的神采,心中一紧,俄然沉声说道:“看来程大人也老眼昏花了,是也想回老野生老去吗?”
“七分。”
燕轻寒看着她那纤细的手腕,仿佛用力一折就会弄断,翠绿似的手指执笔,非常随便地誊写着,让人挪不开眼。
时候很快畴昔,沈言舒终究写完停下了笔,一副标致隽秀的小字便完成了。
沈言舒写的是一副狂草,刚毅中带着超脱,如同飞流直下的瀑布,让人神驰,忍不住想要鼓掌叫绝!
锣鼓声一响,大师都纷繁拿起了笔,有的人立即提笔誊写,有的人还在思考着如何下笔,有的人还隔空酝酿,而沈言舒……
程郢一听,仓猝道:“殿下恕罪啊!下官真的是偶然之举!”
他微眯起双眼,拿起笔沾了沾墨汁,在纸上写下了一个“杀”字。
两个考核官争论不下,林锡明问道:“你倒是说说这哪个字力道不敷了?”
现在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就是想脱手也是不成能的了。
这小波澜很快就畴昔,测验持续。
“九分。”
燕轻寒将手中的笔挺接扔到桌子上,沉声说道:“把考场内统统考生的纸笔都查抄一遍。”
顺着声音的方向看畴昔,大师发明本来是昭德堂教画画的夫子,岑夫子。他教的是祁欢的班级,这些年来在学院倒是教过很多的门生,四十出头,在昭德堂中算是有些名声。
燕轻寒将沈言舒纸和笔当真地核阅了一遍,和其别人的看起来别无二致,他有伸手摸了摸那张纸,手感有些怪。
“程大人!”林锡明怒道,“做人可不能如许!”
程郢上前,抬手刚要指出甚么字,但是袖子一扫,将桌子上的墨水撒到了沈言舒的纸上,刚才还整齐清丽的书画,一下子变得乌黑起来。
沈言舒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我会重视的。”
沈言舒固然看不惯他,但是这个时候也只能忍着,她起家行了一礼,说道:“回殿下,臣女的纸和笔有题目。”
到了沈言舒这里,刚才给了祁欢七分的考核官倒是给了九分,而其他两个考核官却犯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