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见她笑容轻松,便也放心了几分,陪着方柔说话,等方柔的脸上看不太出来抽泣的模样,这才送方柔回家。
不过她既然说到了操行,方柔便松了一口气,眉眼渐渐伸展起来。
因家中是侯门,姓朱,是以大师都尊敬地喊一声朱侯,或者喊的就是文信侯。
她欣喜了方柔两句,方柔悄悄地听着,眼泪倒是少了些。
“我实在内心也晓得不该听她的胡说八道。只是mm,你晓得我的。母亲本来就不喜好我,我只是怕……怕母亲晓得了这件事,会更悔怨叫二哥娶了我。”方柔低声说道。
“天然是真的。朱侯的性子再朴重不过,不然不会与我们国公爷订交莫逆。他打趣一句也就罢了,那些卑劣的事他是不屑去做的。更何况方姐姐想一想,侯爷不过是打趣过一次,以后又再提过吗?”云舒的话叫方柔想了想,她便点头说道,“这倒是没有。”她一边说,一边渐渐地和缓了神采对云舒问道,“这么说,我是多心了?”她有些谨慎翼翼的模样,云舒见她如许不放心,不由笑着说道,“如果是真的喜好赵二哥,莫非还不每天说,日日说,恨不能逼着方姐姐下堂求去啊?可见大师都没有当真。对了,赵二哥如何说?”
方柔想一想都感觉惊骇。
她感觉翠柳说得太对了,便猎奇地问道,“赵大奶奶如何和方姐姐说如许没事理的话。”
云舒见方柔羞红了脸,因固然靠近,不过到底不是与翠柳之间肆无顾忌,是以也不好多打趣,只是请方柔喝着油茶,一边问道,“姐姐娘家可还好吗?夫人与老夫人都还好吧?”
唐国公夫人就姓朱,这位朱侯就是唐国公夫人那位执掌了五城兵马司的兄长文信侯。
“赵二哥本身都没当一回事儿,可见他也没有别的心机。”云舒想了想说道。
“都还好。这条街上还算是天平。”方柔不由暴露高傲来对云舒说道,“是二哥护住了这条街上的安然。”
方柔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