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甚么?”南宫程轻浮地用手指挑起了苏卿萍的下巴,“说我们亲在一起了?一个傻子的话,有谁会信?!再说,如果他真的说出来了,那不是恰好,我能够向母亲求娶你了,岂不美哉?”

南宫昕摸了摸本身本来鼓鼓的小肚腩,点头应道:“好啊,青芽姐姐,我的肚肚已经不涨了。”

等两人走到花圃处时,青芽俄然停下了脚步,把手中的灯笼举高了一点,向着远处高喊了一句:“甚么人在那边?”

南宫昕正说着,墙别传来丫环的喊叫声:“二少爷!二少爷,你捡到纸鸢了吗?”

“啊,鬼啊!有鬼!”南宫昕吓得神采一下子惨白,凄厉地惨叫了一声,两眼一翻,“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去禀告二老爷和二夫人!”

“叮铃,叮铃!”

就在这时,一个有些耳熟的尖叫声如炸雷般传进了两人的耳朵里:

这对有恋人猛地一惊,抬眼看去,却见一只栩栩如生的老鹰纸鸢自墙的另一边飞了过来,然后“叭哒”的一声,正巧落在了他们的脚边。两人仓猝分开。

“……”

“晓得了,晓得了。”南宫昕嘟起了粉润的嘴唇,“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不会摔了的!”

**◆**

“昕哥儿,你如何在这儿?”南宫程略显慌乱地问,但很快又平静下来,摆出一副长辈的模样。

跟着,一个十几岁的蓝衣少年从墙头冒出大半个脑袋来,趴在墙头向他们大力招手,“那是我的纸鸢。”说着,他技艺敏捷地从墙头跳了下来,“蹬蹬”地跑来捡起了地上的老鹰纸鸢,恐怕有人会抢似的。

话音刚落,就听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传了过来:

青芽松了口气:“本来是鸟啊,吓死我了。”内心却想着:府里好似没人养鸟,莫非是从内里飞出去的?但是都这么晚了?……

这时,天气已经完整暗了下来,一弯银色的弦月高挂夜幕。青芽缩了缩脖子,感受早晨花圃的风有点冷。

远处的南宫昕还不晓得本身被惦记上了,俄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惹得丫环青芽一阵担忧:“二少爷,你不会是着凉了吧?”

“啊,我的纸鸢!我的纸鸢!”

南宫昕拿着他的老鹰纸鸢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答道:“四叔,我在放纸鸢呀。”说着,他扬了扬手上的老鹰纸鸢,歪了歪脑袋看了看南宫程,又看了看苏卿萍,“四叔,萍表姑,你们在这里玩甚么呀?为甚么萍表姑的眼睛红红的,嘴巴肿肿的?”

话还没说完,只见一道白影一闪,一张惨白的人脸俄然从花丛后蹿出,蓦地呈现在南宫昕和青芽的面前。

不晓得是谁第一个叫出声来:“二少爷,是二少爷!”

当晚,南宫昕用了晚膳后,如同平常一样去花圃消食。

青芽轻笑了起来:“是奴婢的不是,我们二少爷已经是大人了。”

“青芽,我捡到了!”南宫昕拿着老鹰纸鸢立即走人。当然这一次,他正端庄经走了院门,没有再爬墙。

“青芽姐姐胆量真小,羞羞脸。”南宫昕用右手的食指轻刮本身的脸颊,讽刺青芽。

看来这件事靠南宫程是不成了,还得本身想体例处理这个隐患。

看着南宫昕远去的背影,苏卿萍神采一紧,吃紧问:“他,他会不会出去胡说?”

“不,不可,不能如许……”苏卿萍扭着身子挣扎起来,双手却荏弱无骨地抵在南宫程的胸膛,似迎还拒,一副娇弱有力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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