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事情已经产生了,就算明知是别人设下的诡计,他也不得不回到北疆。摩尔羯屠城之举是究竟,天朝与大漠必有一战。
“张忠,我不杀你。”岑斜看着张忠冷冷地说道:“你不配死在我北府军的军法之下。从明天起,你将是北府军当中最浅显的一个兵士,你没有来源,没驰名字。来日我北府军与摩尔羯必有一战。你随军出战,只要去,没有回。明白吗?”张忠一愣,昂首看向岑斜,“陈桥守将张忠,早已在地牢当中他杀。今后只会有一个知名流兵,马革裹尸,与雄师一起班师回朝。”
“一个陈桥,就满足了摩尔羯不成?”岑斜心中迷惑,他身边的一个副将说道:“将军,此次陈桥之变实在可疑。末将思疑,是有人从中作梗!”
岑斜的意义,竟是要张忠而后在北府军当中隐姓埋名,陈桥守将已经惧罪他杀了,知名氏却还能够跟随北府军出征大漠。
“岑将军!”边城将军府,北府军的副将们一早堆积在了议事厅。这里本来是将军府的偏厅,用来欢迎来宾的。可边城毕竟不比繁华之地,没有那么多情面来往。并且岑斜性子冷酷,不喜好那些虚头巴脑的事情。
岑斜盯着沙盘上陈桥的方位看了一阵,然后问道:“陈桥守将安在?”跟着岑斜的话,几个兵士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中年将领上来。那人便是陈桥守将张忠,陈桥之变后,张忠羞愤欲死,当场就要带兵进大漠追击,与摩尔羯的王军同归于尽。
张忠一头叩在地上,喊道:“张忠该死!张忠对不起将军,对不起陈桥百姓!早在陈桥被屠的时候,张忠就应当一死了之,但是陈桥之变另有隐情,若不将此事奉告将军,张忠便是死了也不能瞑目!”
世人连打带骂才将张忠拦了下来,将他投入将军府地牢,等岑斜返来再措置。岑斜看着沙盘上陈桥的位置,冷冷地说道:“张忠,你本来应当驻守陈桥,摩尔羯奇袭陈桥当夜,你为何没有在?”
若不是张忠带着陈桥驻军擅离职守,陈桥如何会惨烈至此?多少陈桥镇百姓实在睡梦中被大漠人的铁蹄惊醒。
多少个日夜的展转难眠,多少次望着一望无垠的大漠恨绝也痛绝。陈桥的头七,全部边城,全部北府军没有一人能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