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洪发的粮仓天然也就收不到粮了。”裴温慢慢道,“本来是三家共同节制梁州府的粮行,周洪发依仗着这一点,从未想过抬升代价……”
“这周洪发还算没有太蠢到底。”秦凌撇撇嘴,“那高利贷拖的越久,利钱就越高,拖来拖去,到时候可不是一个粮仓能抵押得起的了……以是,那周记粮仓,今后改叫葛记粮仓了?”
“我倒是没想到葛庆还会来这一手。这一下把周洪发坑的不轻,为了少还利钱,周洪发被逼无法,只好把粮仓抵给了葛庆。”
裴温点点头:“但是,那借主点名要他的粮仓。”
“我如果没记错,他手底下应当另有几家粮铺的吧?”秦凌道。
“啊?我如何不晓得!?”
“那两家……那两家卖掉粮仓以后,连夜搬场走了。”
“到谁手里了?”秦凌急着问。
“不怪你不晓得,我若不是有这个身份在这里,动静通达一些,恐怕也不晓得呢。”裴温安抚她道。
“不错。”
裴温点点头:“但是他没想到,那别的两家粮仓会不听他的话,俄然悄悄抬升代价。不但如此,他们还都把粮食售卖的代价降落了,城内的大部分粮铺都转到他们那边去进货了,周洪发的周记粮仓,一时候门可罗雀。”
这件事,恐怕鲁小二如许的农户,最是深有体味。
恰幸亏她建粮仓的这个节骨眼上,三家本地的其他粮仓都出了事……这绝对有题目!
“这个葛庆,惯会欺负人!”陌晚在旁很恨道。
她想起那天她去周洪发财里,威胁他说出葛庆的身份,筹办砸他家的花瓶时,周洪发那一副肉疼的模样,看来,有一个烧钱的爱好确切不大好。
未几时,秋娘筹办的酒菜上来了,裴温尝了几口,顿时大赞。
秦凌也跟着哈哈:“你看,这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谁说不是呢,古玩买卖,就是和赌差未几,愿赌伏输。”
“这技术,绝对不输梁州府城的那些酒楼。”
裴温明显也是晓得这个题目的,但是从他的神情上来看,他也是没有处理体例的。
秦凌也呵呵一笑:“没想到,周洪发这个老贼,到底是栽了……”
就在他被坑的同时,本来和他一起节制着全部梁州府粮食行业的别的两家粮商俄然叛变了他,开端把收粮的代价降低,高到差未几和秦凌粮仓一样的代价。
“其他两家――”裴温说着,顿了一顿,“其他两家,也在这段日子,易主了。”
“我说如何比来有没有的粮食没有一开端进的多了呢。”秦凌微微嘲笑。
秦凌嘿嘿嘲笑:“该死。”
“那被买下的那两家那边呢?总能刺探到一些动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