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老板,久仰久仰,小女子这厢有礼了。”秦凌一见他入了厅堂,率先见礼问了好。
秦凌看着董宝路一身的肥膘,心中暗自好笑。那里是她的府邸大,清楚就是这董老板膘肥体厚,贫乏熬炼。
本来此人恰是都城四大钱庄的掌柜之一,董宝路。
董宝路这句话看似是在自嘲,实在清楚就是再说给秦凌听,奉告她与他为友统统好说,如果与他为敌,那必然不会有好果子吃。
“董老板此话何解?”秦凌问道。
“既然董老板问的这么明白,我也无妨直说。”秦凌顿了一顿,慢悠悠的说道:“我晓得想在都城开个新钱庄绝非易事,我一个小女子初来乍到也不敢妄图。但是固然我在都城呆的光阴尚短,却打心眼里喜好上了这里,并且现在我又购置了这么一座宅子,天然是想在都城扎根常驻,以是我也不瞒董老板,我还真有筹算想在都城开一家永安钱庄的分号,还但愿董老板多多支撑。”
“实在我此次接到各位钱庄老板的手札前来都城,早就想亲身上门去拜访各位,可谁知这初来都城一时之间还真有不适应,光是安排这住处就浪费了我很多时候,以是不知不觉就把这件事担搁了下来。现在还劳烦董老板来府上看我,真是不美意义,还望董老板包涵。”
秦凌没想到董宝路说话会这么直接,不由地有些难堪:“董老板这说的是那里话,前两日不过是都城的朋友有些热忱,而我又是初来乍到,以是大师都来看看我,权当是一尽地主之谊罢了。实在我一个小丫头,确切应抢先去上门拜访各位前辈才是。”
固然有小厮在中间搀扶着他,但是等走到厅堂见到秦凌的时候,董宝路还是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
董宝路喘着气,推开了扶着他的小厮,笑呵呵的回礼道:“秦女人多礼了,你这府邸可真是够大的,光是从门口走到这厅堂就累的我够呛啊。”
“那可真是巧了。我的性子脾气竟然和董老板一模一样。我此人也是心眼极小的人,就连我的丫环都笑话我,说我特别爱记仇,心眼只要针别那么大。我的原则就是别人敬我三分,我就谦逊他一丈,但是若别人用心想和我过不去,我也必然不会让他好过日子。”
“董老板快快请坐。”秦凌一边叮咛丫环们上茶,一边号召董宝路就坐。
董宝路说到这里,俄然眼中精光一闪:“只是固然我这肚子不比他小,却绝对不像他一样,能容天下统统难容之事。我这小我心眼可小着呢,当我的朋友有酒有肉,如果当我的仇敌,嘿嘿,我是决然不会容他清闲安闲的。”
“小丫头,我想和你交朋友,那但是看得起你。”董宝路的笑容变得有些诡异:“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开分号?这和开新钱庄有甚么辨别?不是一样要朋分他们的市场?
对这四大钱庄的掌柜的背景秘闻,秦凌可早就做了一番调查,她很清楚面前这个看似直肠直肚,笑口常开的董宝路实在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
“哈哈哈,说的好!交朋友这事的确是要看缘分。”董宝路俄然又哈哈大笑起来:“你我之间有没有缘分就全在秦女人一念之间了。”
可惜秦凌可不是被吓大的。董宝路这几句话秦凌听是听懂了,但她却涓滴没有放在心上。
说完这番话,秦凌端起茶杯悄悄啜了一小口,仍然笑嘻嘻地看着董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