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美瑶手里多的是秦家的把柄,如果全数抖出来,搞垮秦家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柳漫峰自傲满满的说道。
“甚么?她向老爷讨你?那你为甚么不承诺?这不是你逃离火坑的好机遇吗?”柳漫峰赶紧问道。
柳蔓梓又接着说道:“不过我倒感觉这秦女人又不是普通的贩子,那日听她高谈阔论,却非常出人料想,她的胸怀,她的目光别说普通女子比不了,我看就连很多男儿也比不上她,她更不似冯万里如许的俗气之辈一门心机只在钱眼里。你可知当日冯万里要惩罚我之时,她竟然动了怜悯之心,劈面开口向冯万里讨我。”
“没错。我这不是怕,而是晓得他必然会这么做。但是如果这事是冯夫人去提就不一样了,毕竟他们两个是伉俪俩,倒不是说冯老爷会念在他们之间的豪情而不究查,而是这要求提来提去,钱转来转去,总归是没有转出冯家的大门,这就是所谓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比拟被秦女人吞掉一部分市场,或者被外人讹去一笔钱,这分一部分钱庄的买卖给本身夫人,莫非不已经是最合算的买卖了吗?”
“夫人,部属有些事想和您筹议,不知可否屏退摆布?”柳漫峰大着胆量提出了要求。
“柳保护,你站在这儿可有好半天了,这一句话不说是如何回事啊?”冯夫人闭着眼睛,半靠在贵妃榻上,中间的丫环正跪在她的脚头,用小玉锤悄悄击打她的脚底。
柳漫峰见冯夫人有些不欢畅了,晓得本身不能再犹踌躇豫了,不然真要触怒了她,那就甚么都谈不成了。
“俗话说无商不奸,这秦女人一个女儿身能把买卖做到现在这类境地实属不易,如果她天真如孩童,一点城府都没有,恐怕早就被人连肉带骨头一起吞到肚子里去了。”
“起首,冯万里现在明显本身并没有甚么好体例来禁止秦凌开钱庄,不然他也不会为此事烦恼不已,拿旁人出气。我那日在一旁服侍茶水之时,也听明白了五六分,这秦女人绝非普通等闲之人,如果真让她将这钱庄开起来,别说她随随便便就能跻身进都城四大钱庄的行列,说不定还能将冯万里这都城第一钱庄比下去。到阿谁时候,他少赚的钱必定不是一星半点,而是丧失惨痛,以是固然他大要上还是做出一副淡定自如的模样,实在内心比谁都焦急,不然他也不至于现在就急着结合四大钱庄共同商讨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