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是很轻易想明白的,秦凌又不傻,不过,她也早就想到对策了。
裴温回过身来,瞧着她,愈发笑了,秦凌被他看的不美意义,声音低了下去:“呃……就是不晓得裴公子你有没有空……”
秦凌笑笑:“我就是晓得这件事没体例对葛庆如何样,以是我上衙门的时候,底子就没提葛庆的事――我告的是刘姨娘。我告她骗卖了我的铺子田产,至于她卖给了谁,那我也管不着,这本是官府该管的事。”
裴温瞧着,唇角不由自主勾起一个笑容。
“的确不共戴天好嘛!”秦凌耸耸肩,“不过我也不怕他们,谁输谁赢还不必然呢。”
秦凌眨眨眼:“多谢裴公子谬赞。”
葛庆为人老奸大奸,又贪财成性,梁州府根基上无人不知,他吞下去的铺子田产,要想再从他嘴里抠出来,除非证据确实,不然,还真不是那么轻易的。
明天秦凌想到这个主张的时候,就已经非常赞美本身了,现在向裴温说了出来,更是对劲。
“怪不得。怪不得葛庆想方设法要收你最后的那家铺子,怪不得葛星儿要来找你的费事,这下都说得通了。”裴温点点头,“看来女人你和葛家的冲突,由来已久啊。”
摆布这件事是十拿九稳就是了。
裴温莞尔一笑:“只是随便问问么?我还觉得女人找我有事,既然无事,那鄙人就告别了……”
以是葛庆的丧失,他大可去找刘姨娘两人撕逼,自家的铺子和田产,秦凌是有信心能够拿回击里的。
秦凌嘟嘟嘴:“如何说?”
如许一来,只要刘姨娘承认,这个倒卖的罪名建立,清查铺子田产的下落就成了官府的任务。
听了裴温的话,秦凌微微一笑:“在裴公子眼里,我就是那么傻的人么?倘若没有实足的掌控,我就把刘姨娘和葛庆告了,那岂不是打草惊蛇?乃至还妄图以此扳倒葛庆?那我也太不自量力了。”
就比如是小偷偷了东西,又卖了出去,待官府查到,卖主是必然要把赃物偿还失主的,不管知情不知情,都要偿还,这是律法明文规定的。
日头垂垂高起,光芒洒在长街上,仿佛一地碎金。秦凌的一张俏脸就沉浸在这一片碎金当中,那脸上的一嗔一笑都被衬得格外活泼,她眸子里闪着自傲的光芒,仿佛比这日光还要刺眼,惹的人移不开眼睛。
裴温眉毛一挑:“哦?秦女人已有对策?愿闻其详。”
“那这么说,是谁接办了你的铺子,你也晓得了?”
世人再次解缆,直奔刘姨娘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