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为刘姨娘了,这仆妇眼看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也不晓得这些日子刘姨娘是如何跟她相处的。俩人是每天掐架啊,还是刘姨娘决计把她调教成如许的?
捕快说着,伸手就要去扯刘姨娘手里的承担,刘姨娘怪叫一声,拼了老命把那承担紧紧护在怀里,任那捕快如何拉也拉不动。
毕竟是在一起糊口了很多年,相互的声音都太熟谙了,刘姨娘乍一听到秦凌的声音,身子顿时猛地一颤抖,再昂首一看,见公然是秦凌,吓得立即一放手,承担顿时“哐当”一声摔在地上。
仆妇一哼:“我如果仆人,还能容你们这么猖獗吗?”
屋子里刘姨娘骂骂咧咧的声音顿时静了下来。
听的屋里刘姨娘说话,一世人立即放弃了李妈,纷繁堵在了屋门口。
要不是裴温拦住,恐怕他们明天还非把这仆妇一起带回衙门好好敲打敲打才行。
“你,你……”那仆妇顿时吓倒在地,“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以是然来,望着面前明晃晃的刀光,吼声变成了嘟囔,“谁晓得是捕快啊,凶的像强盗似的……”
但刘姨娘的腿脚也不能算快,裴温最后赶到的时候,她才从窗户上爬了一半出来。脑袋和半个身子探在内里,双腿还在屋里头,头发蓬乱,衣衫不整,背上还背着一个仓促清算的承担,承担裂缝里透出模糊金银光芒。
“就是说!捕快如何了,捕快就能随便杀人啊?我犯了甚么罪你倒是说说,明白日地闯到人家家里来,你们另有理了?!你们到底是来干啥的,要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谨慎我反到衙门告你们去!”
“我……”
捕快们又不乐意了:“到底是谁猖獗!”
捕快听了这话,非常不愤,待要再和那仆妇辩论,却又被裴温拦住。
刘姨娘本就心虚,一见这阵仗,顿时吓得抖了起来,但嘴还是要再硬一硬:“你,你们到底要干甚么……”
裴温背动手,站在门口,朗声道:“屋里的但是刘氏?我们是知府衙门的捕快,受命带你到衙门去问话。”
捕快上前拍门,一个仆妇打扮的中年女人来开的门,但是门刚翻开人还没看清,就被捕快大力一推,推到了一边,一世人鱼贯而入,拥进院内。
说着,脚下如风,绕过屋子直奔后窗而去,众捕快忙紧随厥后。
约莫一个时候以后,一世人终究来到了葛庆位于东街的外宅,此光阴头高起,但刘姨娘的院子里仍然温馨无声,想来是昨夜酒喝的太多,还没起床。
到衙门知府大人面前去告他亲儿子?
秦凌噗嗤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