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庆一脸茫然,连声说:“大人,我不晓得啊大人!这事我真的一点都不晓得啊,大人!”
想到此处,秦凌忍不住又在内心嘲笑起刘姨娘来――天底下,应当没有比她更蠢的女人了。
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这件案子有裴温参与的原因,感受裴知府对这个案子非常上心,证据不敷就当场去查,也没有嫌弃太华侈时候。
裴知府拿来一瞧,只见那是一份租房文书,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屋子的地点,恰是明天找到刘姨娘的那一处,另有房钱的代价,与那一带屋子的房钱别无二致,除了房东的姓名是假的以外,这份文书,看起来并没有甚么不对的处所。
看葛庆的模样,搞不好早在刘姨娘搬出来的时候,这一手就筹办好了。一来是怕家里的母老虎查,二来是怕秦凌或者官府来查,早早筹办好了,也好有个应对,却没想到明天就派上了用处。
“你……”
“呃……”
不过,再看看中间葛庆一副胸有陈竹的模样,秦凌心底还是略微有了点谱的――弄不好,刘姨娘所住的那间外宅,确切不是葛庆的,又或者,是葛庆租出去,然后又不晓得如何租到刘姨娘手里的,归正和葛庆没有直接干系就是了。
秦凌冷静看戏,然后内心对着“家有贤妻”这四个字猖獗吐槽。
秦凌天然也不焦急,归正知府大人都在这里等着了,大师就都一起等呗。
但是这件事,刘姨娘怕是一点也不知情,还屁颠屁颠地等着养好了伤,葛庆把她接回家里去呢。
捕快麻溜去了,没多久,带上一其中年男人来。
未几时,前去调查的捕快们返来了,捕快们办事干脆利索,汇报也简练。
秦凌在中间看着刘姨娘写的那一笔歪歪扭扭的字,内心一阵吐槽。
最首要的是,文书的最后有刘姨娘的亲笔署名,另有指模。
赵大顺着裴知府所指,看了刘姨娘一眼,顿时踌躇起来。
裴知府低声对衙役叮咛了一句说甚么,衙役得令,立即拿来了纸笔和印泥,命刘姨娘签个字,并按个指模。
裴知府固然对葛庆心有成见,但毕竟是个讲究证据的好官,既然证词和证据抵触,那必定不能一棍子直接把葛庆打死。
“究竟认不熟谙?”
因而,刘姨娘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大人,那就是他的外宅,他亲口说过的!他还说,等我养好了伤,就把我正式接到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