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来,留得最后一席之位;
林静晨掩了掩心口的位置,面如白纸,四目相对,淡然无声。
或许,错了便是错了,一辈子都找不回一个自欺欺人的借口。
五年来,只挽留下那不堪回顾的幕幕旧事;
江媚斜靠在沙发上,按下播放键。
林静晨目不转睛,面无赤色,看着电脑里闪现过的一字一句,瞪着电脑里那熟谙的不能再熟谙的两重影子,最后,黯然相对。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流了好多血,快,打抢救电话啊。”
徐誉毅扭了扭头,顿时天在转地在动,晕眩感让他看不清面前的人,更听不清他在说甚么。
“叮……”门垂垂敞开。
电话在他手边不断的震惊,一下又一下的打击着他的手臂,而他却涓滴也拿不起那沉甸甸的手机,只得撑着点点认识看清上面盘桓的数字。
“我信赖缘分,有些人的缘分的孽缘,有些人的缘分是生生世世。”林静晨眉眼不动,面不改色。
徐誉毅闭了闭重影不竭的双眼,额头很痛,感受血已经染红了双眼,但是车还在摇摆,他不能转动,怕一动,整辆车都会跌下。
“我该如何做?我还要如何做?”无人答复,很静很静。
“对不起,快,快报警啊。”劈面因为一弊端端抢道的车辆里仓猝跑下一人。
五年来,恩恩爱爱;
林静晨面色不动,“我对你江媚的统统东西,包含你说的,听的,看的,我都毫不在乎,如果你感觉你手中的东西对我会有影响,我只想奉告你,别华侈我的时候,跟你多说一句话,多处一分钟,我都感觉是在华侈生命。”起家,筹办送客。
“啪!”徐誉毅甩了甩头,伸手滑过脸颊,湿濡的感受流转在掌心处,他愣了愣。
寥寂无声的黑夜,暗沉无光的夜空,夜风凄冷,打在脸上,狠狠砭骨。
她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