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恭枵闻言,倒是有些兴趣了,他虽算不上文采不凡,却也是有些偏好诗词的。
保举一本朋友的书:《北宋有坦克》我仿佛看到坦克在面前“污污污”开过......
李修文沉吟了下,才开口说道:“此乃殿下家事,鄙人不敢妄言。”
朱绍烨看着湖面轻叹了一声,没有转过身来,却开口问道:“衡之,你说皇族当中,是否有亲情可言?”
朱恭枵有些意犹未尽,却也没筹算难堪李修文。便笑道:“罢了!人间之事老是难以尽善尽美,想必天意如此,本王就不强求于你了。”
朱恭枵看了眼李修文,赞道:“倒是有些才华!”
“但说无妨!此处只要你我二人,你的话,不会有第三小我听到!”
朱绍烨摇了点头道:“父王向来对我非常偏疼,王兄向来猜忌于我。只要我活在这世上,就会威胁到他的世子之位。你有所不知,我曾数次遭受行刺,谁会做出如许的事情,想必你也明白。而现在,我又插手了你们之间的事情,此次他又丧失惨痛,更是决然不会放过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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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天然是信得过殿下的。”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李修文和朱绍烨闻言皆是一愣,内心暗道不妙。相互打了个眼神,这首词可不能让朱恭枵听到,不然小命休矣!
朱恭枵身材不好,此时已是有些乏了。话落便已经起家,筹办归去歇息了。
李修文只好拱手,说道:“恕鄙人直言,莫说皇族当中无亲情可言,就是普通的家属里,又何尝不是明争暗斗,你死我活?”
朱恭枵闻言,点头道:“也好!”
李修文问道:“那殿下觉得,若你不与世子作对,他便会放过你了么?”
“这倒有些可惜了......”
李修文点头道:“既然殿下内心明白,又何必为此忧心呢?”
李修文心中悄悄叫苦,这小郡主还真是难缠。他能记得的诗词未几,且大多还是唐宋期间的驰名诗词。可现在是在明朝,就算他想做这个“文抄公”,也是心不足而力不敷的。
“不会!”
“哦?”
“唔......免礼吧!”
朱绍烨也忙着打起了圆场,同时向mm递畴昔了一个眼色,表示她别再胶葛此事。
朱绍烨缓缓点了点头,仍然是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样。忽而问道:“衡之所求之利,又是甚么?”
朱怀玉搀着他归去时,他还在想着这两句词:“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这......”
“王爷过奖了!”李修文忙谦善道。
朱绍烨不敢去想,他没有这个掌控。如果换了他,或许能够更好些,起码比现在要好很多。这个信心他还是有的。可阿谁位置,始终轮不到他,他有这个自知之明。
朱恭枵点了点头,他很少出门走动,对外界体味未几。李修文只是一名诸生,朱恭枵没听过他的名字,也是很普通的。
“这......仿佛还没完吧?”
周王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年纪,略显老态。他的面相驯良,见朱绍烨两兄妹在他面前都非常放松,看不出有严峻的神采。虽说是他非常心疼这两兄妹,可李修文看得出来,朱恭枵应当是没甚么架子的。
“甚么诗词?可否吟给本王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