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管事,求求你放过我女儿吧,我可就这么一个闺女呀!”
“停止!”
银子失而复得,那妇人欣喜不已,再三地对着李修文伸谢。
将那男人交给几名捕快,让他们扭送官府后,李修文持续闲逛着。此时天气还早,他第一天穿官服,除了到处逛逛显摆威风,还真是无事可做了。
那男人将荷包子放进了怀里,脸上还带着对劲的神采。内心想着,本身这手顺手牵羊用的还真不赖。全然不晓得,他已经让李修文给盯上了。
手上的刀鞘很有节拍的,悄悄拍着小腿外侧。待到三息以后,李修文动了。
围观的百姓们见此景象,已经晓得那男人定然是犯了事,见到李修文后才会跑的。可他们见李修文只是站着不动,笑着看那人跑远,内心便有些迷惑:“这位大人如何不追呀?”
那男人一只手摸着后腰,脸含肝火地转过身来。待看到一身官袍的李修文后吓了一跳,他本来就是做贼心虚,见到李修文后那里还敢逗留?神采一变,立马回身拔腿就跑。
很快,李修文便发明了火线的民宅门口处,一名妇人右手紧紧抓着一名小女人,想来应当是母女。现在俩人正跪在地上,给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叩首,哭着说些告饶的话。边上还站着有两名小厮,仿佛在等着那管事的号令,他们中间还停着一顶小娇。
李修文是个路痴,来都城到现在为止,除了北镇抚司衙门和回家的路,别的他一条的不熟谙。他也没过分在乎这些细节,归正这么大小我儿了,也不至于走丢了不是?
李修文路见不平一声吼,然后就走了上去,念起了影象中的台词:“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有人强抢民女,另有没有国法了?”
“你认得出本官的身份便好。”
“薛家?”
“大人还是别操心机了,我们薛大人的家事,怕是你还管不了。”
李修文出了北镇抚司的衙门,便在都城的贩子上闲逛着。
李修文不动声色,持续向前走着。
正走在一条本身不着名的街上时,李修文听到了一阵女子的哭声,以及这么一番话。他昂首四顾,寻觅着声音的来源。
强抢民女?
李修文在和这男人擦身而过的当口,俄然闪电般脱手,手举着刀鞘在他后腰上悄悄一顶,他顿时“啊”的一声向前扑去,摔了个狗啃泥。
李修文腰佩绣春刀,身着飞鱼袍,行走在这集市当中,那还真是有些唬人的,他所过之处,老百姓纷繁遁藏。开打趣,谁敢挡了这位百户大人的道?
“呵呵,这事你可怨不得我,我也只是服从行事,谁让你们欠了我家公子的银子呢?”
那妇人牵着女儿的手,害怕地看了眼高管事,却没有答复李修文的话。
李修文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回身去将那对母女扶了起来,问道:“这是如何回事?”
李修文将荷包子抛到空中,比及再次落到手内心时,还收回了碎银子碰撞的响声。他对那妇人问道:“这便是你的荷包子吧?来,还给你。”
那高管事年约五旬的模样,现在他笑呵呵地说完,就回身对那两名小厮叮咛道:“还愣着干吗?把人带归去吧。”
李修文嘴角一扬,以他的工夫底子不担忧会让此人跑掉。现在他只是抱着猫戏老鼠的心态,任由那人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