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朝廷大要上收到的,实际上这些税官们,总会剥削一些的。特别是以寺人贪财的本性,怕是截留的不会太少。
“啥?才三百五十文?”
许江得他嘉奖,眉开眼笑道:“卑职只是照大人的叮咛行事罢了。”
从五品罢了,收!
许江打个哈哈道:“本来是礼部员外郎家的?好好好,大伙儿的行动都快些,可别迟误了人家的时候。”
那小商贩让他唬得一愣一愣的,连连点头,可要让他多交税,还是会感觉有些心疼。但民都是怕官的,官兵设税卡收钱,要畴昔天然是得交钱的。
那小商贩立马换上了一副笑容,忙取出钱来交到许江的手上,哈着腰道:“谢过官老爷了,你们可真是活菩萨呀!”
崇文门钞关,客岁定的税额就已经超出了十万两,均匀每月的定额是八千五百两。
他大抵算了下,即便是锦衣卫那帮人吃点喝点拿点,终究能到本技艺里的钱,也绝对是非常多的。
能捞就捞吧,造反需求本钱,归正大头都出在那些京官身上,本身不剥削老百姓过分,就问心无愧了!
南镇只是增设了一道钞关,多收一项税款罢了,还比不上前边的那道钞关,倒是不需求每年上交十万两。毕竟前边那道钞关税目种类较多,应当是超越了三十取二的。
相称于那帮每天嚷嚷着“不与民争利”的所谓清流官员,李修文所做的,才是真正的不与民争利的事情。
“官老爷,这如何又多了一道税卡呀?”
“可别!”
礼部员外郎?
这些锦衣卫们常日里横行惯了,俄然让他们来收税,还得对老百姓和和蔼气的,一时还真有些不风俗。
此时,火线的货色查抄结束,管账的一名小吏拿着算盘敲了会,便禀报导:“大人,盘点完了,这一车货估价约有十两银子,按例三十取一,应交征税银三百五十文!”
许江见他这恭敬的态度,内心对劲不已:“嘿,这大人就是大人,他这体例还真管用!”
他方才见许江对前边那人说话和蔼,还觉得这里的会好说话些呢,敢恋人家底子就没将自家老爷给放在眼里。
听到火线城门处传来的这声喝斥,李修文回过神来,心道:“这是哪家的人这么放肆?我南镇抚司第一天上岗,就敢来挑事?”(未完待续。)
那管事脸都憋红了,心中有气,却又无可何如。前边的税卡是司礼监的人管着,对于他们也是照收不误。
对不住,老子就筹算混几年走人!
许江笑了笑,问道:“如何?嫌少?要不本官多收些?”
比及那小商贩畴昔,火线呈现了十辆大车的车队。领头的人是个管事模样的打扮,他走上前来,奉承地笑道:“大人,小的是礼部员外郎家的管事,你看我们这车是不是......”
“混帐东西!你可晓得这是谁家的车子?”
几名锦衣卫上前查抄货色,许江老神在在地答道:“这你可就不懂了吧?我们大人说了,这税务呢,有‘国税’和‘地税’之分。前边收的是国税,我们这儿呢,收的叫地税。明白么?”
那管事闻言一阵肉痛,可这里收的税款倒是比前边还少一些,只好取出银子付过了关税,领着车队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