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府到常熟县有些远,坐马车也要两个时候的工夫。
当了县令必定想升官,如果混得好了,将来有机遇在都城任职,一样少不了要凑趣些有权势和职位的人。
毕竟李修文是来找大夫看病的,人家大夫明天有空,本身可不能担搁了时候。
他在一旁看了看,小家伙工夫倒是略有了些长进,剑法也舞得似模似样了。
刚打发走了钱谦益,又来了个县尊大人。李修文一阵头疼,只好耐烦地再次欢迎了一番,方才得以出发赶回姑苏。(未完待续。)
“这会天气已晚,彻夜就不走了吧。我已经让人筹措饭菜了,你临时过来,我这也没甚么筹办,只要一些家常菜,恐怕你会吃不惯。”
俩人在院子里你来我往,练了约莫一刻钟才停了下来。
“咚咚咚――”
杨文安做了几个月的县丞,才算是摸到了些里边的门道。幸亏因为李修文的干系,本县的县令对他也多有照顾。
“看招――”
和岳丈大人喝酒,李修文可不敢对付,是以到了最后也是醉醺醺的。下人把趴在桌上的杨文安扶了归去,李修文则由一名丫环带路,来到了杨夫人给他安排的客房。
不过,带着小老婆在大老婆娘家睡觉,贰内心总感受有点怪怪的。
骆嫣然早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见他神采通红,便知醉得不清,搀扶着他来到了床边坐下,又返身到桌边倒了杯净水过来,喂他喝下。
李修文闻言有些忍俊不由,都说女人记仇,这话公然不假。白日的那件事情,她到现在还耿耿于怀。
杨文安获得动静,亲身赶来了堂屋,进门便笑道:“修文,甚么时候到江南来了?”
别看县令身为一县的最高长官,权柄很大。要想把事情措置安妥,还真是少不得要靠本地的士绅阶层,以及衙门那些胥吏们的共同。如果这些人都和你对着干,那你就别想措置好平常的事件了。
李修文在钱谦益的案子上出了力,对方也只是上门感激一番,并没有甚么特别的事情。钱谦益临走时,说是要设下酒宴来接待他,也让他给直言回绝了。
杨文安早早地就去了衙门,李修文和小舅子聊了会,吃过了早餐便筹办回姑苏了。不料这时听到下人来报,说是钱老爷特地上门来拜访他。
李修文上前扣了扣门,不一会便门便从里边翻开了。开门的小厮天然是认得李修文的,都不消通禀,就把自家姑爷请到了正堂,并让人奉上了茶水。
杨元魁身形顿了顿,便持剑向李修文刺了过来。他的工夫还弱,底子就不消担忧会伤了李修文。
李修文愣了愣,并不记得本身甚么时候在常熟县也有熟人。想了半天,才晓得是“水太凉”钱谦益。
考个举人可不轻易,杨文安考了二十多年,才考上个举人。杨元魁现在也才十三岁,李修文这是把人产业神童了。
“哪儿能呀?我家嫣然年青貌美,煞是诱人呢!”
这钱谦益是本地的地主,杨文安还要在这里当官,本身还是得给钱谦益这个面子的。当下便让人将他领出去,本身在正堂欢迎他。
这年初当官的,又有哪个是傻子?
“你姐在都城有事,天然就不能过来了。”
两人坐着闲谈了一会,便开饭了。
“我没喝多少。”
李修文随口答道:“你来岁不是要考科举了么?到时候,考上个举人,去都城考会试不就能见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