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项幽声音平淡,听不出任何情感。
我甘愿他像之前那样,我对他有所思疑的时候,他采纳强势霸道的态度,让我信赖他。
……
他说完这话,轻而有力度的将我推开,“啪”一声关了灯,然后径直下了床,我伸手去抓,碰到他的手,又被他推开。
“别说是人,就是鬼,我也不会等闲动他们。除了鬼脸和那帮色-鬼,是我南域的鬼,我能够动他们。你见我主动动过天国饿鬼,还是主动动过千年女鬼,还是阿谁黄老婆婆鬼,还是这个小水鬼?”
“那……”那刚才阿谁梦是如何回事?
项幽越说越气,脸都气绿了。
彻夜月光暗澹,窗帘拉开,只要微小的光芒照出去。项幽站在窗前,背部坚俊矗立,在微小暗淡的月光下,有着说不出的落寞与悲伤。
别说那只是个梦了,就是是真的,大氅男跟我说那些话,我也不能信赖。